题，那晚晚那天全凭公子调遣。”
姜蕴晚对秦美成行了个女子礼，“秦公子放心，届时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此话一出，桑谨之和苏新桐齐齐看向姜蕴晚，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
姜蕴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没有啊。
秦美成心想：“到时候谁对谁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他堂堂妖族少主怎么可能会吃亏？
很快来到了秦美成卖初夜的当天。
傍晚，秦美成带着卿露来到了姜蕴晚一行人住下的院落。
“秦公子，不是应当我来找你吗？”姜蕴晚嘴里塞着点心。
“我等不及，便带着人来了。”
秦美成指了指卿露，“这位是卿露，金陵城最好的妆化师。”
姜蕴晚朝她点了点头，“卿姑娘好。”
“姜姑娘安好。”
随后，秦美成又挥了挥手，小厮将一件红衣襦裙抬了进来。
“这是我为你挑选的衣裳，如何？”
“好看。”姜蕴晚又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
秦美成一下就明白姜蕴晚在敷衍他，“你最好先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认真看一眼再回答我。”
姜蕴晚擦了擦手，跑到秦美成身边，“好看，我很喜欢红色。”
“是吗？但很少见你穿红色。”
“因为红色的衣服我比较少，鲜艳的颜色我都喜欢。”
“你先换衣服。然后卿露会帮你梳妆和梳头。”
“好。”
姜蕴晚乖巧的不得了。
姜蕴晚很快换完，她在秦美成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吗？”
秦美成点点头，他的审美一向很高。
他眼光果然不错，这种红色衬得姜蕴晚肤白，腰间隐隐约约裸露的皮肤，平凡中增添了一丝魅惑，“这次就不要披帛了，在腰间别一个淡黄色的丝绦。头发给她挽个凌云髻吧。”
“是。”
“妆容的话，我觉得梅花妆适配。你觉得呢？”
“奴觉得公子说的是。”
“那就交给你了。”
“是。”
秦美成说完便离开了。
姜蕴晚就这么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回地递话和接话，看似很熟稔，不像是从外面请来的，倒像是随身侍奉了很久。
“卿露姑娘和秦公子很熟啊。”
“秦公子是我们的熟客，自然是熟悉些。”
“他经常带姑娘去你们那儿？”
卿露本想随意搪塞过去，想着日后可能不会和姜蕴晚等人再有交集，便轻轻点了头。
没忍住，又添了句，“公子几乎每三个月都会带女人到我们那。”
“这样啊。”
卿露想，她只是多说了些话，也是为公子着想，免得沾染上不必要的情债。
“卿露的手艺真好。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嗯？”
“她也会梳化，和姑娘你一样厉害。”
姜蕴晚说得是莫娘。
卿露点了点头，没有继续接姜蕴晚的话，一方面怕说多错多，另一方面她只想赶快完成。
“公子，好了。”
姜蕴晚穿着一身红衣缓步登场，额头上的梅花花钿恰如其分。
她装作淑女的模样，向座上的各位行了个女子礼。“问各位公子小姐安好。”
“天哪，晚晚太好看了。”
桑芷绕着姜蕴晚看了好几圈，“你也太适合红色了。”
其余的人则是看呆了。
特别是桑谨之话都说不利索了。
苏新桐见过姜蕴晚很好看的样子，因而心里有了一个预期。
但有一点他觉得桑芷说错了，姜蕴晚不是适合红色，而是任何鲜艳的颜色，她都能驾驭得很好。
晏于野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好看。”
秦美成听着旁人对姜蕴晚的赞赏，抿茶的嘴有些翘到天上去了。
“你头上的这根簪子有些不搭啊。”秦美成发现了姜蕴晚头上的那根苏新桐的簪子。
秦美成想把它拿下来，却被姜蕴晚拉住了。
卿露也劝过她别戴，但是姜蕴晚坚持了下来。
“别，这是师兄送我的第一个法器，我一直带着的。”
苏新桐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还挺好喝。
“行吧。晚上见了。”
“嗯，晚上见。”
“晚晚，晚上的时候我们会保护你的。我们已经商讨好方案了。”
“嗯，我很信任你们。”
夜晚，秦楚馆内，门庭若市。
有不少人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