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22 years old(1 / 3)

我不记得之后,我怎么是回去的。

好像就是那舞会结束时的凌晨,我在后座位昏昏欲睡间,经不住困意倒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之后醒来我已经是在自己家里了。

手机里是父母的连环电话,还有我哥哥的一个微信信息‘我先帮你瞒过去了’。

我没想到我们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越来越接近了,相比之前来回的一秒之差,我这次在泽田世界中的三天,已经是我这边的整整一个晚上了。

而夜不归宿的原因……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不过这烦恼并没有维持多久,等我给父母回电话时,他们又告诉我要因为生意上的问题飞回中国了。

我心理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把过年时说过一起去旅游的约定再次当做空支票。

我偶尔会觉得自己太过矫情,明知道父母忙绿是为了给我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我总是忍不住希望他们能多陪我一会儿。可一直以来好孩子的形象仿佛拘束着我,我不敢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所以向来习惯以微笑掩饰过去。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那个与我同岁的棕发男人,在人群中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的样子。

那陌生的姿态曾让我感到一丝心酸。

我原以为那只是因为,我发现他所经历的时光都与我毫无关系,可现在想想,何尝我也不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些隐忍、虚假的笑容、寒暄的话语,也是我小时候所经历过的。只是我很清楚,他将要面对的黑暗会比我想象中残酷万倍。

说起残酷,不得不提一下一个商学院的大三生的夏天,只配在实习中度过。

而我在哥哥的公司打工了一个半月后,看到林给我发来他们在伊维萨租下的别墅照片,我毫不犹豫朝纨绔子弟的诱惑发出了投降。

也不管兄长的不满眼神,我收拾好行李就噗噔噗噔买了前往西班牙海岛的机票准备嗨个周末,没想到和他们去夜店的第一晚我就想回去了。

一个个都是见色忘友的家伙,没对象地在现场勾搭一个,有对象地拉着对方调情,我真的忘了就是一群喜欢在夏天放飞自我的混蛋了。

坐在吧台上与身边的陌生人聊着打发时间,我兴味来潮望了望舞厅中的友人们,猝不及防与一个面目温和的男人与我对视。

我先是一怔,然后一味地睁大瞳孔看他迎着昏暗的灯光走到我身侧,微笑着呼唤我的名字,“安。”

神知道,在这音乐喧嚣不断的场合中,我为何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惊得我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鸡尾酒,感到莫名心虚,“泽田?”

“嗯。”他点了点头,意外强硬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朝我说道,“我们去静一点的地方吧。”

不等我惋惜那才喝了几口的酒,我就被他拉到了相对安静的楼梯口。

我这才发现,他这次并没有带手套而是直接碰触到了我的肌肤。

这穿越的契机,看起来是变了呢。

我下意识地揉了揉刚才与他接触的手腕,发烫的温度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心悸的余震,“泽田,好久不见呢。后来我是怎么回去的?”

“我也不太清楚呢,你睡着没多久我也困得忍不住闭眼了,后来司机叫醒我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泽田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现在的我二十二岁,离我们上次见面过了一年半了。”

“我这边是一个月半,不过从你的世界回来时已经过了整整一晚。唔,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呢……”我喃喃自语思索着,莫名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可是许久未果也只好放弃,叹了口气朝向他,正巧对上了他看着我的眼眸。

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耳边又是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噗咚噗咚回响着。

泽田身穿着黑色衬衣靠在墙边,领子的纽扣解开了两个,相比平时的温润多了一丝不羁。

棕色的眼睛半弯着,清浅的笑意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静静流淌。

“……怎么了?泽田。”我怕他看出我脸上发红的端倪,赶紧打断他的视线。

“没什么,只是现在才突然想起,我已经比安你大一岁了。”

他不说我倒还真没有发觉,原来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比我年长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也只会越发越成熟,越来越陌生。

深怕自己的情绪陷入低潮,我故作嚣张调笑,“哼哼,才一岁而已嘛,但估计你来这种场合的次数还比我少,小朋友。”

似乎被我‘小朋友’的称呼逗笑了,泽田好笑地看着我,“安经常来吗?感觉看你……满习惯的。”

“啊,跟着他们来多了就会变成老司机了。”我指了指在舞厅中友人,“刚才真的超级尴尬!我在和他们跳舞着,然后一转眼,身边一个两个都开始和别人接吻了,只好一个人尬舞……”

“啊,那真的很想亲眼看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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