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没底气。
这个问题方许在心里反复揣度了好多次，研究下来认为最大的可能是那时候唐礼昀正在生桑晓的气，不想见桑晓。
虽然唐礼昀不像那么小气的人，但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
“后来呢？”桑晓又问。
“什么后来？”方许茫然：“后来就没了。主要是我也找不着他，想说声谢谢都没有门路。”
桑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重新拿起筷子吃米线。表情看起来和刚才无异，只是原本灵动似水的眼睛此刻却似掺了一层沙，看不透，只知道她心里又多了一件事。
方许有点后悔了，似乎理解了唐礼昀——不该告诉桑晓的。
“哎……我告诉你就是想帮你分析一下，”方许努力调节气氛：“当时唐礼昀和卢大夫来看我是院长亲自接待的，第二天还上了医院网站的首页，温静澜肯定也知道这事，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温静澜告诉他弟弟的？”
桑晓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大口吃着米线，辛辣的米线刺激着口腔和喉咙，她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汗，又喝了口冻柠茶，才说：“不重要。”
不管温景波是怎么知道她和唐礼昀关系的，对于相互利用的两个人来说，这一点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早晚还要面对唐礼昀。
再次面对唐礼昀时要以什么心情，什么姿态？是假装不知道此事，还是和他说一句迟来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