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生聚在一起打牌,周围烟雾缭绕,时不时会飘过中间的距离。
江烬生去卫生间了,只剩下林俞继续坐在座位上,她鼻尖一吸,细眉轻微地蹙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躲方向,支起胳膊挡味道,但还是刺鼻。
“哎,烬哥旁边那妹子谁啊,长得那么漂亮,我在上京城都见过几个这种档次的。”有个男生叼着烟,朝那个方向投去赤/裸的目光。
旁边的小胖子嗤笑出声,啪地一下甩出四个二,很是自信:“怎么,你想从烬哥手里抢人?活的太舒服了是么给自己找罪受。”
正对面的第三个男生面若春风,轻轻丢出两张王,对面的胖子当场骂了句我/操,他晃了晃手中仅剩的一张牌,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你以为自己稳赢,谁想到人家手里握着你的命脉,一张嘴就让你软了腿。”
“你们觉得,那姑娘看起来是普通人吗?”
背包上一个小挂件这么咂嘴一估摸,那材质,那雕刻,至少六位数起步。
大家无力抱头,又输了!
江烬生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
四周白雾漫天,酒肉穿肠过的气味威力很大,林俞二郎腿翘的很高,背部隔着白蓝校服显出蝴蝶骨的形状,从侧面看比较明显,展翅欲飞,可谓柔骨丽皮。
她很瘦,嫩瓷肤滑的脖颈像一只倾倒的白天鹅,微微垂着,弧度诱人,看的人心里直犯痒。
细嫩胳膊在吊灯的照射下更白皙了一个度,她用手挡着鼻子,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对周围迷乱的气氛充耳不闻,很是习惯。
她从来都是人见人爱,高贵清冷的大小姐。
手里卫生纸擦手的动作不停,江烬生走到林俞面前的位置,直勾勾盯着对面那桌脸上写着肾虚的少爷们,纸张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随着进入里面最后一声,伴随而来的是没情绪、又不容置喙的一句。
——“烟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