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2)

眠生被陈博裕勒令去找新的大夫了,秀谷叫来的大夫用于应急,能简单处理伤口却无法精进治疗,另外他们也看到了这大夫之前懦弱的表现,虽嘴上不表达,可到底还是有些瞧不上的,让大夫处理了伤口便给了银两打发出去了。

外面的仆从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屋内的气氛更加压抑,那大夫离去后屋内就独剩陈博裕与江问渔,那一刹那间,他觉得安静地可怕,连自己的呼吸声都震耳欲聋,这屋内的采光好,偏偏现下是黑夜,四周能透进来光的窗都被拉上了帘子,门外的月光与蜡成了光源,月光薄弱难以照进屋内,将屋内的情形点亮,他只能透过蜡烛看屋内场景。

为靠近江问渔,他就闻到了药味与腥味,这两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搅动着他的胃,他的胃不断翻涌着,这股感觉从胃传递到了喉咙,差一点往外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习惯腥味。

尽管屋内点了蜡烛,可那一只蜡烛也紧紧照耀了那么点范围的光亮,陈博裕一个不慎被绊了一下,前踉跄了一下,他扶着桌子才稳住了身形,在那一瞬间他脑子都是江问渔的模样,江问渔在街边乞讨的模样,刚来他身边单纯的模样,她努力学习想要爬上去的模样,她委屈的模样等等......记忆中江问渔那副懵懂无辜的模样一直刻着脑海,散不开。

陈博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后将烛台的蜡烛取过来,他透过烛光看到那苍白的脸庞眉头紧凑,毫无生机,这幅模样他没见过,以前的江问渔从来都是生机勃勃的,这场景和之前那些丧了命的下人一样,那时候他怎么叫都叫不行他们,怎么会这样?

他这一年来也没有关注江问渔怎么样,心底潜意识认为眠生会照顾江问渔,两人关系那么好,不至于太过于委屈江问渔,等江问渔忘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后自然而然地接回她。

今日他看到那道身影像是江问渔,但又不确定,这道身影太瘦了,江问渔也曾瘦过,可不像如今这样,偏偏他就觉得这人是江问渔,便嘱咐了眠生去瞧瞧,眼下亲自过来一看,床榻上的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瘦,说是骨瘦如磷也不过如此,他之前好不容易养出来肉嘟嘟有福气的模样都流逝了,眼前的小丫头脸上身上哪有肉,躺在穿上都快赶上了一片纸了,他只能从眉眼中找出一丝熟悉感。

这......穷苦人家都没有那么瘦吧!

大夫跟着眠生回来,他一碰江问渔的额头便惊呼了起来,“这么这么烫?发热了!”

陈博裕站在床榻前看着大夫行医,一言不发,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不该将她放离自己的身边,更不该将她放离了后便不管不顾的,问都不问一句,连她的生活怎么样都不知道,当初她钦慕便钦慕吧,大不了他纳她为妾也就行了,或者留在身边好好地引到一下也好,现下也就余有后悔了。

“大夫,她要是没退热......”他没力气说下去,最后几句基本上用了全部力气,“会怎么样?”

其实这不用想,病重死亡向来都是常理,他这个问题,根本是白问,可是心中隐隐难以置信,当初活泼的小姑娘被他养成了这幅模样,他还是有些难过,记得初遇的时候,他觉得这孩子很像当初的自己,同样也隐隐地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后来疏远了这孩子的那段时间,这些思绪不知道怎么的都落下来,早不知道哪儿了。

“哥......哥哥......二哥......”江问渔不安生,让梦里的痛苦都带到了现实,声音一声比一声响,可那么孱弱的身躯储存的力量也就几口气,如同病猫一般喃喃自语,但这一声声微弱的叫声音虽小,尾调却上扬而短促,传到他人耳中听出了痛苦而绝望,“小渔......不是小渔要丢下哥哥......哥哥都是小渔的错......小渔会带着哥哥走,哥哥走!”

床榻上地人不怕疼一般地小幅度挣扎,最终始终念念叨叨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陈博裕不知道,但门外有些好奇地人在心中猜测,他们大多都觉得这是中邪了,除了这个他们解释不出什么,太邪乎的事情他们通常喜欢同鬼神之说来套用,比如江问渔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谁会在病重发出这样的声音以及挣扎,他们在外头都听到了里面的异常都觉得瘆得慌,尤其是那几声叫得,当然也有人猜想这是因为梦魇了,但是这个说法也有人赞同,但大多都觉得中邪了,哪有人小声叫喊都这么渗人。

门外嘀咕陈博裕听到了,他皱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输送了心中的郁气,下人这样也怪他,他脾气温和,他人恐怕将他认成软柿子了,这才毫无顾忌谈论,根本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大夫也听到了外头逐渐增响的声响,眉头轻皱,“公子,这位姑娘是梦魇!”

“哦?是什么?”陈博裕向来柔和,可此刻他强硬了态度,声音的质感散发冷意,一出声外头都噤声了。

这个大夫是眠生重新找来的,比起之前那位大夫好多了,这位大夫好歹能在诸多谣言中出声相助,之前那大夫遇到事情只懂得自保,一位救死扶伤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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