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所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越人心点点头:“带我出宫是件小事,但他赌了这一把,就是他向越家投了一个桃,他如果相信越家会回报他城池、金银、司马临的人头,他自然就肯帮我了。赚了便是一本万利,赔了也不吃亏,你说他做不做?”
她说完,又回去为越倾捏好被角。越倾的嘴角抽动着,可是仍旧说不出话来。
司马纭纭说:“那你什么时候走?”
越人心:“他再入宫辞行的时候,我就跟着他混出去。到时用他作挡箭牌,我只要十天时间,母后就算怀疑,又能奈邬成云何?毕竟我和他私自结合的传言也是他们司马家传出去的。”
司马纭纭叹了口气:“但愿一切都能如你所愿。可怕就怕……”
越人心抱住她:“我的死活不要紧,但你答应我要照顾越倾的。”
司马纭纭抱紧了她:“有我一日,一定保他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