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阴影或是恐惧那就不如不问,她只关心她的孩子是不是健康快乐,这也是过去的十几年间,她曾忽略掉的事。
家庭的不完整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孩子,但那个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事业上她做得很成功,家庭上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这次的事也给了她很大的警醒,希望她还有机会可以做个称职的母亲。
“妈妈。”不想将妈妈刻意为了她营造出地轻松氛围给破坏掉,扑到她怀里的毛利兰抬起手背把眼泪擦掉,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她的腰跟她撒娇,“妈妈你已经和爸爸和好了吗?”
“没办法,谁让那个小胡子大叔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妃英理和她开起了玩笑。
时间会让貌合神离的人越来越生疏,却也会让心中有爱的人更懂得珍惜。
已经在楼下买好早饭上来的毛利小五郎和身后那条小尾巴一起进来了。
在下楼的时候,英理就嘱咐了他好几遍一定不能哭,猛的吸了几下鼻子,把餐袋放到了桌上招呼他们快点过来吃饭。
“那个……我可不可以拿一些下去?”毛利兰手指着那几样热气腾腾的食物说。
不知是爸爸太开心以至于不小心就买多了,还是安室先生早有预料,特意将他们的份也都准备了出来。
总之这些早餐单凭他们几个人是吃不完的。
除了知道内情的柯南,毛利夫妇全都一愣。
在她端着餐盘下楼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在后面一把勾住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就要追上去的柯南的领子,“小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睡名侦探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随手将毛巾搭在了椅子上的萩原研二,过来把门打开了,被水沾湿了的额前碎发半干的贴在了他冷白的皮肤上,多了些凌乱不羁的美感。
从她手里接过餐盘的萩原研二笑说,“刚才我还在和小阵平为了早饭吃点什么而发愁呢,想不到这么快难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小兰果然是我的幸运星啊。”
“幸好我来的还算很及时,不然就要辜负这些美食了。”
拿毛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松田阵平看了他们俩一眼,“在门口儿罚站呢,有话就进来说啊。”
取下的毛巾随意地搭在了肩膀上,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用手胡乱地抓了几下头发。
不知是不是沾了水的缘故,以至于乌黑的头发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更加的卷翘,像是随便扯过去套在身上的T恤被滚落的水珠沾湿,皱巴巴地贴在了胸口还有腰腹上,勾勒出清晰可见的流畅强劲线条。
毛利兰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爸爸他们还在等我,那,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匆匆忙忙地就跑上了楼,外面已经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松田阵平立刻就把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地湿衣服脱下来扔到了一边,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说,“金发混蛋的厨艺还真是深得景老爷的真传。”
“原来是我们可爱的安室先生准备的啊。”萩原研二也拿起一块三明治尝了一口,“果然和小诸伏的有得一拼啊。”
“呵,这家伙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全能,连做饭这么难的事都能这么有天分。”尤其是和他这厨房不知道炸了多少回的人来比,“还真是一点都不能小看他了。”
萩原研二幽幽叹气,“安全感爆棚与魅力兼备的安室先生,连hagi都感到了深深的威胁。”
眼底闪过了一抹好笑的黠光,待人接物向来都讲究一丝不苟的小降谷在面对那些分外热情的客人时,内心是不是还能保持表里如一,只是随便的想一想他就觉得分外有趣。
正在准备蛋糕的安室透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
“安室先生是感冒了吗?”背对着他煮奶油浓汤的榎本梓回过头关心了他一句。
“大概是吧。”将蛋糕上的最后一朵花裱好,安室透将已经完成的蛋糕装进了盒子里,随后便将围裙摘下来在墙上挂好说,“我忽然有点事需要先离开一下,店里的工作就只能先拜托梓小姐了,我也会记得把梓小姐的关心问候一并带给小兰,我想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能把这种无理的请求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让人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拒绝,除了安室先生整个米花町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榎本梓郁闷不已的想。
不知道在她下楼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的毛利兰,乍一面对表情严肃而凝重的毛利小五郎有些不大适应,手扶在桌面上慢慢地坐了下来,试探的开了口,“爸爸?”
“小兰。”一开口的声音同样沉重,让她的心情再度紧张了起来,“你和楼下的那两个小子很熟吗?”
毛利兰不想撒谎,但也没办法实话实说,只能取了个折中的说法,“嗯……昨天晚上要不是他们救了我的话,恐怕就……。”低下了头,垂下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眼底的眸光,只余唇畔一点苦涩的笑容,似是勾起了她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
还想要再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