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1 / 2)

诸伏先生这几天都忙于那个组织派发给他的新任务,已经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偌大的公寓住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稍显有点冷清。

简单的吃过了晚饭,就窝在沙发里一边和萩原研二互发信息闲聊,一边等待安室透。

原来他今天刚好是在这附近的街道出外勤,所以就顺道过来店里面看看她,为此还差点儿把松田君托他捎回去的新上市青提冰品给忘了。

不过也没差了,那家新开的店实在很火爆,等他赶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都卖光了,为此害得他白白的挨了小阵平一记硬拳,配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在后面。

真是好可怜,毛利兰笑着回了他一个坚强的表情给他。

差不多,等到将近了快十一点,她都快在沙发上坐着睡着的时候,安室透才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开门进来。

险些打了一个盹儿的毛利兰,吓着了似的,猛的抬起头,“安室先生!你来了!”旋即又松了一口气,捂着嘴,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安室透将沾染了重重冷风的外套脱下挂在了衣帽架上,心情很好的去厨房煮了一壶咖啡,回过头来问她,“要不要来一杯?”

“还是不了,谢谢。”这么晚了还喝咖啡,会睡不着觉的。

端着刚刚煮好,满都是浓郁香味的咖啡,来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看了眼她略带几分迷离的眸子,安室透笑了声说,“你真的确定要以这个精神状态来和我谈事?”

毛利兰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现在可以了。”

安室透笑着端起了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那就说吧。”

“嗯……我是这样想的……。”已经在心里默默地来回打了好几遍的腹稿,明明感觉有理有据有很多的内容,可真当和他说起来时,尤其在这八风不动的冷静眼眸注视下,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可行,“所以……可以吗?”

“你说呢?”安室透不答反问。

毛利兰心里没有底,“不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要清楚,有些事是绝不可以对外声张的,包括所有人。”安室透定定地看着她眼睛说,“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意见。”

他有考虑过里应外合这个方案,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和hiro谁都不适合出面。

“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多说。”毛利兰再三向他保证。

她知道的果然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多,安室透低头抿了口咖啡,眼底凝聚出一片暗色的风暴,再抬起头,又是一片水光潋滟晴方好,“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可一定不要辜负他对她的那点微薄信任,呵。

看似合理的事件中,总是暗藏着不合理的伏笔在蠢蠢欲动,而看似不合理的因果,却也未必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关键就在于——你敢相信吗?

对于一个无神论者而言,与其让他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第二天一早就会迎接世界末日,要更能取信他们一些。

那么对于一名有着崇高信念与理想的唯物主义警察来说,这样的事,同样也不足以让他们相信。

因此,毛利兰才会在日常的每一次接触中,不断地铺垫着这个故事,直到萩原研二生日的这一天。

正在低头擦拭着杯口水渍的毛利兰,不时地抬一抬眼看向门口,心情有点复杂,“诸伏先生,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没底,你说他们真的能相信吗?”

“要想使别人相信,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本身先确信无疑,况且,有些事,本身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相信,在他们心中的那把尺子知道该如何衡量。

他和zero卧底在敌营,本就举步维,再加上,多年后,他因内部泄密,而不得不以死寻求最大利益这件事,警局以及公安系统中,能够信任的人寥寥,除了他们几个,他也不知道还能有谁在内部替他暗查出这件事的始末真相。

可既要做到某些事的保密,又要让他们可以了解到情况,除了这种光怪陆离的手段外,他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案了。

因此,才会在毛利兰一提出自己的想法后,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嗯。”毛利兰郑重地点点头,复又一笑,多了几分的自信,“我本来就很信这些,现在不过是本色出演,根本难不倒我。”

见她重新恢复了信心,诸伏景光便说道,“那一切就全都拜托小兰了。”

毛利兰俏皮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说,“那也还得仰仗诸伏先生的全力配合才行啊。”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大约是看在寿星的面子上,警局里今天难得风平浪静了一整天,除了几起恶意伤人和抢劫的不归他们管的案件外,几乎除了坐着和加深了一下业务能力外,就再没什么事情可做,只等着到点下班了。

刚将蛋糕店的玻璃门推开,就看到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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