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缠绕在了房间角落里的重物上,拉成大字,仰头靠在沙发上,脖子上被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如涌注,几乎洇湿了上半身,显然刚被杀害不久,怒目圆睁,死死的瞪着天花板,形容可怖。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被这色彩冲击下的可怕一幕震慑到了,毛利兰手捂住嘴巴惊愕的往后退了一步。
刚刚闻到混在空气中甜的发腻的味道,应该就是血腥的味道吧。
粗略的环顾了一圈包间的服务生,等待着身后女孩儿因激动惊恐而发出的惨叫声响起。
一秒,两秒,很多秒过去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除了脸色稍微有点发白,没有任何其他被吓到的迹象。
“您的心理素质真好。”服务生回头向她看了过去。
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毛利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镇定了。
那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按照国际惯例扯着嗓子大叫一声,或者是干脆直接晕过去好了。
“这个……我以前经常和朋友一起到鬼屋玩,见过的可怕场景比这个还要恐怖上很多倍,所以就没那么害怕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但也只能这么解释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神色淡淡的说,“难怪您的胆子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