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摆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然后指了指刘执市刚刚踩坏的那三株药材,道:“执市大人真健忘了。您忘了我刚刚跟你怎么说的吗?我说这三株药材,恰好就能治好您的病。当然,信不信由你,但事实就是如此。”
刘执市听到这话,都有些懵了,哪怕是浑身痛苦,都僵硬了好几秒。然后他有些抓狂地看向杨天,道:“你小子是在拿我开涮么?刚好这三株药材就是我需要的药材?你当我是傻子吗?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啊,我有什么办法?”杨天耸了耸肩,道,“正因为这三株药材被你踩烂了,你估计也下不去口了。所以我才说,刚刚有,而现在没有了啊。这摊上,这三株药材都各只有这么一份,踩坏了,当然就没了。”
刘执市闻言,竟有些哑口无言。
原来这小子说的“刚刚有、现在没有了”,是这个意思!
而也正如杨天所说,这三株药材虽然还在这儿,但已经被他给踩得一塌糊涂了。以他刘执市的傲气,当然不可能把这种被自己踩得稀巴烂的东西再拿起来吃掉!
所以,他咬了咬牙,道:“那……那你快去别处给我弄啊!我不管你是去别的摊铺还是去药店,你赶紧弄去啊!”
杨天苦笑了一下,道:“我刚刚不都和您说了么,这三株药材可是相当名贵的。我刚刚说卖给你五百文,真已经是打了折的,要是去别的摊铺或是药铺买,肯定需要一两银子以上。而我和老梁,现在手里可没这么多钱。”
刘执市听到这话,怒了,走上来,揪起杨天的衣领,道:“你小子说什么混账话?这种破药材,能卖一两银子?鬼才信呢!”
杨天倒也不反抗,笑了笑,道:“信不信由你,可没有他们,执事大人您可就要一直忍受这样的痛苦了。您若是不在意,那也没关系。”
这话一出,刘执市又僵硬住了。
不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就在他刚刚和杨天对话的这短暂时间里,他身上的疼、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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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灼感,又剧烈了好几倍!
此刻他哪怕是暴怒状态下揪起杨天领子,身体都不由得在那各种难受的状态中颤抖了起来。
而且这些痛苦的感觉还在不断加剧!
这别说让他继续忍下去了,估计让他再忍五分钟,他就要崩溃了啊!
“可……可我现在也逃不出一两银子啊!”刘执市终于是妥协了,他也松开了揪着杨天衣领的手,然后重新蹲了下去,蜷缩起来,疯狂地挠痒、倒吸凉气。
“没关系,其实我想说,就算您拿出来了,这药材,也不好买,”杨天摊了摊手,道,“您也看到了,这集市里摊铺这么多,而且都不是按分类排的,是散着的,光是要在其中找出卖药的摊铺就要找好久。然后,卖药的摊铺,还不一定有这三味药材呢。这一来二去……估计不是一时半会能找齐了。就算是去附近的药店……说实话,他们有没有这三味药材还不一定呢,毕竟这三味药材可都是相当珍稀的。”
一旁的老梁听到杨天这话,都不由得冷汗直冒——他自己可是清楚,这三味药材都只是普通的药材,只是相对于那些最普通的疗伤药要稍微稀有一点,但在这集市里根本算不上难找啊,在药店更是一买能买一大堆。这药价,别说一两了,加起来能不能要上一百文都不好说。杨天这完全是在瞎扯啊。
然而……
老梁知道,可刘执市不知道啊。
刘执市对药材可没什么了解。
他听杨天说的这么郑重其事,还真有些信了,也觉得这三味药材可能真是很珍贵的药材了。
“那……那可怎么办?”刘执市已经被身上的疼和痒逼得快要疯了,“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买来药材么?我……我都快要死了!”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这病不会让你死去,只会让你继续在这种痛苦的感受下受折磨,”杨天假模假样地安慰道。
可刘执市听到这“安慰”,心里却一点都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慌乱恐惧了。
要是这种痛苦不结束,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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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踏马,你……你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刘执市表情都要扭曲了,道。
“呃……还有一个最后的办法,但……这个实在有损执市大人的威严和形象啊,”杨天想了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
但刘执市听到这话,简直就像是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啊!
他连忙道:“少废话!说啊!有什么办法快说啊!我都这样了,哪还在乎什么威严和形象啊?”
杨天嘴角都忍不住微翘,但又连忙止住,然后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旁边那三株已经被踩的破损开来、汁液溢流、沾满了鞋底泥和灰尘的药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