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杨凡所见，冯盎是个连计谋都不屑用的人，手里的大刀能粉碎一些混沌，撕开前面的黑雾。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长安安插密探？
冯智戴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质子，在长安被无数人监视着，每一步都有人注意的感觉真的不好。
在家里查出那么多这样的人，杨凡都受不了，更不要说连查都不能查的冯智戴了。
可能他把那种感觉放到了这件事上，杨凡也就不再阻住他，让他随便查到了什么再告诉自己。
打了冯智戴也不是杨凡的错，谁让他嘴贱来着。
让钱道士去集市上弄点冰块冷
敷一下，又重新坐了下来。
“你就没想过要报复？”冯智戴问道。
杨凡嘴里吃着颜妍送来的点心对冯智戴有些不屑：“报复？谁说我没把报复？掳掠我的那些倭国人被我搞死了一半多，还不算报复？”
“没全干掉？”
“没。”
“那算什么报复，就应该把倭国人都干个遍，然后男人抓来当奴隶，女人买到青楼，这才算是报复。”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
“你爹打算对倭国动手了？”
“怎么可能，那么远，中间还隔着个皇家舰队。”
“对啊，那你为什么对倭国那么大的敌意？”
冯智戴变得有些阴狠：“在我的府邸劫人，是当我好欺负吗？”
还是因为那件事，杨凡也不知道冯智戴为何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如此痛恨倭国人。
“抓你的人中是不是有个貌美的女子？”
“是啊。”杨凡突然想起井上织姬那个女人。
“我被她骗了，我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倭国密探。”
“这就是你查出来的东西？”
“我以为她已经死了，等检查过她的尸身后才发现了蹊跷，倭国人穿的鞋子我大唐人不一样，大拇脚指之间的缝隙很大。”
“那具女尸是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