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槽琵琶现(1 / 3)

“什么?明察秋毫?可是他查你家的案子,听起来是真的很糊涂啊,而且很矛盾啊,是不是啊?”丁五味转头去看三位同伴,发现他们全都是一脸迷惑。

丁五味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呃,钟老爷啊,这个……你家跟那个县太爷,是不是……有仇啊?听起来他只对你家糊涂啊。”丁五味试探着说出心中的疑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县令大人在官场,我在商场,素无往来,我们家搬过来一年多,跟县太爷面都没见几次。”

“对了,我们担心家兄在牢里受苦,结果我们去探监的时候他说牢头、狱卒都挺照顾他的,没给他苦头吃。我们因此还给了他们一些茶水钱答谢他们,可他们说,是县太爷特别交代不得为难家兄。”站在钟老爷一旁的钟秀忍不住插了一句。

“对对,确有此事。”钟老爷连连点头。

“什么?还特别照顾你儿子。”这下丁五味的脑子彻底乱了。

“竟有此事?”楚天佑也是十分意外。

“那,你们家有没有跟其他什么人结怨呢?比如说……生意上?这个……不是说‘同行是冤家’吗?”丁五味依旧不死心。

“确实没有,老朽做生意讲一个诚信,童叟无欺。我们家搬过来之后,其他茶商的生意可能是有点影响,但也没差很多。”钟老爷想了想,笃定地回答。

“那再请问钟老爷,跟那个赖三一起去闹事的另外几个人呢?县令大人是否详细审问过他们?”白珊珊想到这一点。

“出事的当天带回衙门问过话了,第二天,哦,就是原本说要验尸的那天,那两个人都出远门了,听说是去外地找活儿干。”

“这么巧?县令大人后来可曾再找过他们?”白珊珊疑心大起。

“不曾,也没人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四个人觉得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疑点,实在奇怪。楚天佑捋了捋耳边鬓发,缓缓开了口:“这县令大人咬定令郎杀人是铁定的事实,但又有意轻判,还对令郎多方照拂,却又不肯应钟老爷所求为令郎洗刷冤屈,所以钟老爷才不惜被杖责五十也要越级鸣冤?”楚天佑心中有了想法。

“是啊,要是我儿真打死人,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他没有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儿子含冤被发配边疆。”钟老爷硬是把泪憋了回去,一旁的钟秀也是强忍着泪。

“钟老爷,您先别难过。府衙的批文还没下来,令公子暂时不会被押赴边疆,还有翻案的机会,我们可以帮你。”楚天佑了解案情之后,下定决心要管这件事。

“你们?为我家鸣冤?”钟老爷满心的疑惑,他们可只是萍水相逢。

“钟老爷,我家公子虽只是游山玩水的富贵闲人,但平生好打抱不平,我们一路也曾帮人洗刷冤屈。令公子的案子,我家公子既已知晓,就不会坐视不理。”

钟老爷听了赵羽的话,看向楚天佑。

“嗯,小羽说得是。”楚天佑点头微笑。

“哎呀,太感谢各位了,这真是雪中送炭啊!”钟老爷说着就要站起来行礼,一旁的钟秀赶忙去扶他。

“诶,别别别,你别动,别动,你的脚还伤着,不能乱动。”丁五味忙出声制止。

“钟老爷,楚某还有最后一件事想要向您请教。”楚天佑在脑中理了思绪,有个关键问题依旧想不明白。

“楚公子请讲。”

“那县令原本令五仵作验尸,可第二天却突然变卦,这中间真的不曾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请您再仔细想想。”

“我来来回回都想了几十遍,确实没事。可若是县衙里发生了什么,我也无从知晓啊。”钟老爷这说的倒是真话。

“那府上可曾发生过什么?”楚天佑循循善诱。

“诶,那天夜里我家里失窃了,这个算不算?”钟秀突然想到这个。

“可曾丢失过什么特别之物?”

“特别的?丢失了一些财物,还有就是我家的传家宝。”说到传家宝,钟老爷一脸的痛惜。

“传家宝?什么宝贝啊?”丁五味来了兴趣,停下摇扇子的手,身子往前倾,定定地看向钟老爷。

“唉,是我家世代相传的烧槽琵琶。我也不知传了多少代,没想到,到了我手里,竟丢了。”钟老爷满眼的自责。

“烧槽琵琶?”楚天佑与白珊珊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二人对视一眼。楚天佑惊讶之余也对钟家的背景有些好奇。他收了扇,向钟老爷确认:“可是那江南国主李煜的昭惠皇后周氏所持的烧槽琵琶?”

“正是,正是!”钟老爷连连点头。

“传闻这烧槽琵琶在李后主入宋之后就不知所踪,想不到竟在此处。”赵羽也忍不住惊诧地开口。

“据说是我家一位先人从一位落魄的皇族后裔手中重金购得,具体的,老朽也不得而知。”

“你们……在说什么呢?就一把年岁久远一点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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