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杨大人再奏他一本。”
姜忻倒是没有把蔡家进京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蔡府来讨人了。
“我们家想的法子,转眼就被高家学了去,我们老爷查了许久,才查出来是他,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正待要处理他,那时我家老爷急着去徐州,一时没顾得上他,没想到他自己找了个高枝儿飞上去了。”
原来蔡林与皇帝的舅舅高平斗富,做豆粥的速度特别快,当时姜忻也有幸见过,蔡夫人却笑而不言,谁知没过几天高家也有了这样的豆粥。后来还有一件事,蔡林家的牛本来是比不上高平家的牛的,两家却经常一起比着谁家能先进城。谁知蔡林家的牛,每次都能在进入城门最后几十步的时候,健步如飞,迅速超过高亭家的牛,抢先进城门。后来这其中的诀窍也被高家知道了,蔡林知道自家是出了内贼了,而这内贼如今就藏在乔家。
姜忻听的窝火,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蔡林家的下人,也不会收留这样背主的人,她了解的乔翊齐也不会做这样不谨慎的事。这蔡家真是得势便猖狂,若是备了礼,好好的来打听个人,姜忻也不会听得生气,如今好似被人当做了窝藏奸人的同伙了。
“夫人您没听说过,保不起当家的少奶奶会收留啊。”蔡家的管家觉得自家老爷得了势,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气势非凡,“若不是查的清楚明白了,小人也不敢登贵府的门,向您要人呢。”
“你说的我都明了了,你先回去吧,我先问一问清楚。”姜忻听他说的是姚明珠,心下思量,自己基本上没有插手过姚明珠当家的事儿,这事儿确实得需问上一问。
姚明珠听了,倒是坦然道,“他原是我奶娘家的外甥女婿,在蔡家做牧人,后来听说蔡家要去徐州,他想与我那奶娘家的外甥女留在洛阳,便央求了到咱家来。我瞧他倒是个聪明伶俐人,而且那时老爷奏了蔡家,我寻思着咱两家也没什么交情,便把他留了下来。”
“他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人。”姜忻把蔡家人说的话说给了姚明珠听。
“这个该死的混账!连我也欺瞒!想来高家也是不想要他这样背主的奴才,才投咱家来了。”姚明珠秀眉倒竖,“那母亲,如今可怎么办是好?总不能他蔡家来要人,咱们就给了他吧。”
“他既然成了你奶娘家的女婿,也不好直接折了你的面子。你去问问他,叫他自找出路去。若是他还心存侥幸,想着糊弄咱家,就把他直接发卖了。回头再悄悄地把消息透露给蔡家去。”
“媳妇看也不需问,直接卖了了事。”姚明珠俏脸含怒,“我心软收留他,他在心里面却笑我是个傻子呢。”
姚明珠咬牙切齿的,此时连她的奶娘也怀疑上了。
“蔡家这边怎么回他?”
“就说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人。”姜忻淡定的回道,世家最是看重体面,若是把人交了出去,一是认了自己识人不清,二是平白低了蔡家一头。悄悄的把消息透露给蔡家,他那边得了人,自然也不会再多生事端。
果然,几天后,就听说蔡家把人捉了回去,是打是罚外人就不知道了。
又过了几日,到了昀谚去南边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乔翊齐带着他们兄弟几个不停的操练部曲,学习管理家务,出门带着他们应酬结交,又教他们如何经济买卖,如何识人用人。
如今他们的官职也定了下来,即便是不舍得,也到了前去赴任的时间了。
本来卖铺子的钱也够了,只是突然想到昀谚这孩子去了南边,可能这辈子都再无相见之时,顿时一股难舍的悲伤涌入心间,突然唤起了姜忻隐藏极深的母爱。
姜忻算了算,自己还有近亿两银子,八个嫡子,四个嫡女,若是自己分毫不动,该给他们每人分八百多万两银子。自己百年之后,这些钱肯定是分给身边的孩子们,昀谚可能就得不到了。
想到这里,再算上卖铺子得了二千三百万两银子,除去答应乔翊齐的二千万,还余三百万两银子,姜忻决定从游戏背包里拿出来五百万两银子,现在就给了昀谚。
取出来五百万两银子后,姜忻又在背包里翻了翻,看看能不能翻出来点有用的东西,突然就看到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