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莫敢前,须如猬毛磔。”
就在直播间弹幕还在讨论凌千雪上军校相关问题热火朝天的时候,凌千雪却眯着眼,看着前方奇奇怪怪的石头洞,念出了一段奇怪的诗句。
“什么?”阿卡索微微皱眉,有些不解,他刚刚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怎么好像听到了比较凶残的词汇。
“没什么,就是感觉这里,不太对。”
从接近到看清这一片建筑群的全貌之后,凌千雪就已经打消了在这堆石头堆砌的建筑群里休息的念头。
“哪里不对?”阿卡索并没有凌千雪的那种对危险感知的敏锐,所以有些不解,对于那些石头建筑,说句实话,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想进去看看的。
“走吧。”凌千雪对着那堆石头拜了拜,“不要打扰这些家伙。”
阿卡索:“……?”
哪怕是满脸问号,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凌千雪后面走了。
至于那堆让凌千雪拜过的石头洞,在凌千走了不久后,一些小小的,微弱的眼睛偷偷地在那些洞里亮起,有的还凑到了洞口,在他们背后面看着,观望着,直到两个人渐渐走远。
“为什么离开?”
走了有一段距离,又回到了那条山林的分界线,阿卡索才终于问出来疑惑。
对此,凌千雪笑笑,“跟你说个故事吧。”
“什么?”
凌千雪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走到一处矮木旁,扯下来几片巴掌大的叶子,铺在了地上,盘膝坐在上面,才慢慢开始讲述。
“这也是以前听人说的,很早以前的故事了。”
磕磕绊绊的记忆,大概也就是凌千雪能够这么心大的讲上那么一个故事了,听的人抓耳挠腮,却始终听不过瘾。
凌千雪讲的是一个有点神神叨叨的故事,人嘛,她那时候小的时候,对一些奇怪的力量总会报以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故事不算长,简单来说,就是在很久很久的过去,有那么一个小村子,村子里有这么一户人家,上有老,下有小。
“这个开场……”
阿卡索皱皱眉,总觉得自己看过的很多口水剧本差不多都是这种类似的开头。
对于阿卡索的疑问,凌千雪只是微微抬了个眸,阿卡索就乖巧的抿唇,也学着凌千雪的样子扒拉下来几片叶子,往地上那么一铺。
呼……
尘土在地上不规则的扬起,而那几片刚刚摘下的叶子,也在地上欢快的打着圈,慢慢的上下沉浮,就那么悠悠,悠悠的,飞出了阿卡索的视线。
“嘶嘶……”
“嘶嘶……”
风中传来几声奇怪的声音,阿卡索身形一顿,默默地往凌千雪的方向又贴近了一些。
凌千雪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讲述着。
故事中的那户人家总共六口人,两位高堂,两位孩童,还有一对夫妇。
“夫妇?高堂?”
“应该是。”凌千雪也记得比较模糊。
“那他们一定过得很幸福。”阿卡索抱着几分憧憬,一家人,老老小小都在,应该很不错吧。
“并没有。”凌千雪摇了摇头。
故事里的一家人,全家只是靠种田为生,勉强混个温饱,而后又闹了瘟疫,老人接连病逝。
这话一出,阿卡索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不好。”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凌千雪没多说,又继续讲述着那个故事。
故事到最后很简单,就是那人最后因为之前救了一个白色的生物,而后被报了恩,为他们家剩下的人治好了病。
“那是个知恩图报的。”
“确实。”转头凌千雪又讲起了另一个故事,“这儿还有一个故事。”
接下来的故事,异常的短,听着就像是现编的。
故事的主角还是一个人,说的是这个人在家里要盖房子,结果挖地挖到了一个窝,戳伤了一个生物,结果没多久,这个人就莫名其妙的生了病,心脏总是疼。
“那后来呢?”
凌千雪看了阿卡索一眼,“你都不好奇那是什么生物吗?”
“有一点。”
“他们,跟那些石头洞的住户属于同族。”
这也是刚刚凌千雪看了下周遭的痕迹,才决定离开的原因,有些神神叨叨的理由无法解释,但不跟难缠的东西扯上关系,却是她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同族?”
“虽然只是猜测,但可能性很大。”
刚说完,弹幕就炸了。
“那是什么猜测,为什么就不去看看?”
“放弃现成的屋子,继续餐风露是?”
很多人不理解,但也渐渐地会冒出不同的声音。
“其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