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少爷的黑脸，常九还是觉得问小六比较好。
“你个呆瓜，就没察觉我们现在感觉到异常的累吗？就是那种真的使不上劲的感觉。”属实是现在没什么力气，不然小六可要好好地嘲讽常九一波。
常九抬了抬胳膊，感觉确实是比平常吃力很多。
“看来是好久都没休息了，最近熬的夜有点多了。”常九喃喃地说道。
“和你熬不熬夜没什么关系，就你们现在的身体强度来说，不可能熬两天夜就变得这么虚弱。是这地方，有古怪。”路知遥向他们解释。
正是观察到常九他们身体上的变化，路知遥才彻底确定她一直闻到的那种奇怪味道是什么。
这应该是能干扰精神力的一种“气味”，只不过不是通过鼻子闻到的，而是通过精神力感知到的。
她已经习惯一直用精神力护着精神体了，所以第一时间便感知到了那种气味，只不过她的精神体过于强悍，这种东西除了可以让她感到厌恶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而顾璟他们不一样，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精神体的存在，自然很容易就中招了。
这种气味会影响精神体，让身体变得异常虚弱，所以才会如此容易力竭。
由于这种力竭来自精神体，路知遥才会去检查顾璟身体肌肉的情况。
可是现在哪怕是确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去摧毁这气味的源头。
除非……
路知遥看向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