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赢回村(1 / 2)

回到双德镇时许长赢估摸着还能赶上渡口的末班船,就大包小包马不停蹄赶过去了。

从前她经常赶末班船,从未见过一看就是乘客的人只徘徊在渡口前,却迟迟不不登船的情况。

许长赢走进一个背着小孩的妇人,打听是怎么个事。

妇人一边拍打趴在背上孩子的屁股,一边压低声音跟许长赢解释,“害,都是等着坐船回家的,谁愿意浪费这时间多赶夜路呢,这不是……”

许长赢见她话说到一半,还警惕地抬头瞥了一眼船的方向才继续开口,心想船上估计来了什么难缠的人物。

“本来大家好好排着队等上船,谁知道前头两个女的突然吵了起来,还没等大家伙反应过来都直接动上手了。”

“啧啧,这年轻姑娘也不比我们这些老娘们讲究,打起架来扇巴掌、揪头发……十八般武艺都用个全了,打的忒狠了,好几个人才拉开。”旁边听到妇人跟许长赢聊天的一个大妈忍不住凑过来插了个话。

听起来这打架的两人出手都挺不留情面的,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也不至于一起排个队就能打起来。

只是,这架也打完了。围观群众也不至于怕被殃及池鱼而不敢上船吧,按许长赢对周围村民的印象,就没有谁能阻碍他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这男人祸害起女人来,威力也差不到哪里去。”大妈冲着妇人撇着嘴露出嘲讽的神色,妇人也露出符合的表情,两人露出熟人间才有的默契小动作。

许长赢的八卦雷达马上就动了,本来赶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神采奕奕地打听是怎么个两女争一男的故事。

大妈和妇人绘声绘色地将经过自己添油加醋的故事说出来,许长赢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是一个在前边排队的姑娘没站稳跌后面男人怀里了,男人就好心关心几句,跟他同行的女伴立马黑着个脸开始质问。几句话的功夫,女伴就用难听的话骂上了跌倒的姑娘。

这姑娘也是个自尊心强脾气火爆的主,一来二去两人就互骂上了,连本来争吵的中心男人也顾不上,就打了起来。

而导致大家伙不愿上船的原因是,那对男女居然是民警,那女民警叫嚣着跟她打架那个姑娘是袭警,拉架的人都是帮凶,要把他们统统抓走。这谁还敢管她们的事啊!

那男民警管不住女民警,索性眼不见为净先上船了。后面跌倒的那个姑娘跟着其他人上船之后,女民警也一脸愤恨地跟上去。

船上的争吵也就刚刚才平息,没上船的人谁也不想去触那个不讲道理女警的霉头。

人家姑娘不就不小心挨了一下她男人,缓过神来都离得远远的了。那个男民警自己搭话,怎么还怪到姑娘头上?

渡口上的人你看我、我看看你,窃窃私语了好久,谁都不愿意先做那个出头鸟。

这时船下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波纹,船身微微晃动几下后,钻出来一张带着略微肿胀的俏脸,只可惜脸上凶恶不耐烦的表情破坏了本来的美。

“你们这些人还上不上船了?要是不上,我马上就让船头开船了。”罗红艳见岸上的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脸上,伤口的肿胀感愈发严重了。

她脸色难看地转身回到自己座位,看到季长春在自己道歉后仍冷这着脸不搭理自己,恼怒的火焰差点就将理智燃烧殆尽。

但脸上身上的隐隐作痛,让她又冷静了下来。

当许长赢登上船的那一刻,内心的心情十分复杂。一种吃瓜吃到自己身边的荒唐感降临,谁能想到八卦中心的三个人,其中两个有过交集另外一个也算她朋友呢。

许长赢坐到了鼻青脸肿的苏柳月身边,从她身子笔挺僵硬低着头的坐姿和用力攥着裤兜导致手都泛白的动作里,能深刻地感受到她的委屈和不甘。

被包裹裹挟得迟钝的手臂,费力地掏出装在上衣口袋的一颗糖递到了苏柳月低着的头底下。

苏柳月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愿意露出脆弱的一面招来罗红艳的嘲笑。在她深陷负面情绪深渊时,一只虚握着的拳头出现在视线里。

拳头松开,一颗披着红色塑料纸的糖静静地躺在白皙的掌心,等着被她拿起。

“或许你现在想来一颗酸酸甜甜的糖吗?”

下了船稀里糊涂就跟在许长赢后边,苏柳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她家院子前。

“这下坏了,我是有正事要干的。”天已经黑透了,就算想着社长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苏柳月也万万不敢自己孤身一人摸黑在山林里赶路。

这干着急的神情在苏柳月挂彩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搞笑,为了不给她脆弱的心灵造成伤害,许长赢忍住了想笑的冲动一本正经地给苏柳月出主意。

“你今晚先在我家过夜,周围的村子我也算熟,你明天要去哪办事,我保管给你顺顺当当地送到。”

苏柳月也不是扭捏的人,想好了要借宿许长赢家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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