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的怪异让徐离觉得比上班坐格子间还累,于是找了个合适由头,从房间内退了出来。
二楼走廊的空气显然清新许多,她忍不住多吸了两口,随后寻到客房,开门躲了进去。
公寓里被时策搬空的行李基本都在客房了,而且还整理的秩序井然。徐离坐在床沿边上,望着屋内摆设苦笑。
凌晨两点多,她忽然醒了,胃里叫腾的厉害,剧烈的饥饿感令她有点心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跑到门边,确定外头一丁点声响都没有后,她偷偷开门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做贼似的挪到楼梯口,正要跨步下楼,正对着楼梯口的书房大门却鬼使神差的开了。
光线一下子从门里头射过来,徐离下意识伸手挡了以下,随后两双眸子对上视线。
徐离倒吸一口冷气,这大半夜的,他居然还没睡!
刚迈出去的脚又被她迅速收了回来,大气也不敢出喘,立马埋下头转身往回走。
“站住!”
时策的声音凉飕飕的,徐离立马僵在原地,只拿后背对着他。
“去哪儿?”他问。
“回...房间。”
“我问你下楼去哪儿?”
“我就...随便走走。”她话刚落,肚皮忽然不合时宜的一阵咕隆,在昏暗又安静的走道里,异常的响亮。
嗖一下,她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