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赶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忙惊讶地低呼了一声。
“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刚刚不是听得很清楚吗？”
程砚初皱着眉头，“你自己生的？”
“十月怀胎！”
“谁的？”
“我的！”
程砚初的眉心微微跳了几下，抓着康诺锦胳膊的手紧了紧，最后又松开。
这个该死的女人，兜兜转转一圈儿，又被她绕回到原点。
他真怕他一个不小
心，就将这女人随时随地捏碎。
居然有孩子了？
她的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一个？
康诺锦抚了抚被程砚初抓疼的胳膊，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程砚初，我真怕哪天无缘无故死在你手上！”
“我也真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程砚初咬牙切齿地说完，收起放在康诺锦头顶的手，低着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所以呢，你要把你女儿从国外接过来？”
“嗯！”
康诺锦应了一声，蹲下身子帮着导购员将散落在地上的玩具捡起来。
“如果有损坏的，我会赔！”
康诺锦小声对着导购员说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抱着刚刚的芭比娃娃的包装盒放进购物车。
“你女儿多大？”
程砚初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随口问道。
康诺锦心中沉了沉，推着车子朝着收银台走过去，但还是轻轻说了一句：“不到两周……”
程砚初脸上的表情更沉了，声音阴沉沉的，听的人心里有些发毛。
“所以说，你跟江炎折撇清关系后，就又马上结了婚？”
“……”
康诺锦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程砚初继续问:“孩子的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