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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相望(5)(2 / 3)

,但没什么太多相关的画面。”

“近日并不太平。”陆雪知说,“一直跟踪苏雅的不是人,而是蜥蜴妖。”

“蛊妖?”安灵惊讶道,“当年荒厉虽然有七毒物,但我所知道的蛊妖,加上我只有四个,并不包括蜥蜴妖。”

“所以,可能除了当初的四个蛊妖,剩下三个毒物也都被缔造成了妖魔。”

陆雪知有说:“但蜥蜴妖被造的时间一定很早,他一定认识我,因为他化形成了李时行的样貌,只为蛊惑我然后脱身。而且以他的法力,修为至少千年。”

安灵沉吟不语。

过了半晌,她突然说:“当年许宿下葬时是衣冠冢,里面没有尸骨,虽然有陪葬品琳琅满目,但是却有一件他的贴身物品我不曾见到,也没有找到。”

“今天,我却见到了。”

陆雪知问:“在哪里?什么人手中?”

安灵没有回答,“那件玉佩上的文字是我亲手雕刻,意喻辟邪除妖,保人平安。如今,我却无法触碰它。”

“无法触碰?”

安灵点头,“好像能认出我是妖魔一般,我无法拿起它,也无法在它面前施展法术。”

“万物有灵。”陆雪知说,“过了千年的物品,自有它的神力。”

“拥有此物的人是什么人?”陆雪知又问。

安灵垂目摇头,“他没有威胁,可能对此物的来历也一无所知。”

陆雪知见她莫名维护着什么人,好像并不愿意说出实情,便也没有追问。

“我相信你的判断,但你也不要害怕,我跟重山足以保护你。”

安灵抬眼看陆雪知,顿了顿后,又开口:“你相信这世上有人真心不恐惧妖魔,将妖魔视为与人等同吗?”

陆雪知的表情滞了滞,没有说话。

楼下传来李时行和苏雅的声音,他们的声音雀跃,时不时笑起来,重山厚重的声音夹杂其中,少了平日的冷淡,而这间从前总显得萧疏冰冷的房子,也充斥着因人声和厨房炊烟,而鲜活的生气。

妖魔被视为与人等同,也成了妄想吗。

但赤热又冰冷的血,和仇怨一样,令妖魔不可能再纯澈干净。

*

沈白榆下车后径直进了家门,沈家住在山上,是隐秘且只能遥望一角的别墅群,各户彼此错落,隔着似远非远的距离,不与任何一家住户相邻,站在别墅的院落里,却仿若低头俯视城市,远处高楼林立尽数被包揽眼前。

他的房间看到的也是远处城市景观,落地的玻璃,反照远处灯火,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带着耳机躺在床上,看房间顶上的空荡。

沈沛凝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轻推开门,她有些意外,“你今天倒是不锁门了。”

“你都打算直接推门,又何必敲门。”沈白榆取下耳机,透过黑暗看向站在走廊灯下的沈沛凝。

她面色冷淡,没有情绪。

“爸爸今晚来这里吃饭。”沈沛凝说。

沈白榆愣了愣,然后笑了一声,“他倒想起我了。”

“你回国转学的事,也都是他亲自安排的。”

“何必假惺惺帮他说话呢。”沈白榆扯掉挂在脖子上的耳机,然后站起身。

沈白榆又说:“一般的父亲应该火爆如雷,然后来揍我一顿不是。”

“他体谅你年纪小一个人在国外,不适应也很正常。”

沈白榆拿起瓶装水喝一口,然后看向沈沛凝,“你现在说话做事像你妈妈,滴水不漏。”

沈沛凝也不因他提及自己的母亲而气恼,“你跟我追求不同,你对沈家的事业不感兴趣,也不求爸爸的认可和关注,但是我却愿意做令他省心的女儿,和他未来得力的左臂右膀。”

“你说,沈正夕和沈若闻会怎么想呢?”沈白榆顿了顿后,又用嘲讽的语气说:“爸的左臂右膀未免多了点。”

“沈家家业遍布多地,多点助力有什么不好。”

“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一副表情,一种情绪。”沈白榆说。

“你说我像我妈妈。”沈沛凝顿了顿,接着说,“声色场合出身的女人,最懂审时度势,出生底层却能在沈家得到一席之地的女人,也最懂什么是明哲保身。”

“白榆,从我来沈家起,就从没有把任何人当成敌人。”

沈白榆没说话,他看向窗外黑透的天,但城市灯火萦绕眼前,令一切黑暗都无法静默。

过了半晌后,沈白榆拿出那对拆了绳索的玉佩,它们安静躺在他的手心,“说起你来沈家,你还记得我身上的玉佩是什么时候有的吗?”

“我来沈家的时候,你刚满一岁,就已经戴着玉佩了。”沈沛凝说。

她又回忆起:“但是我曾听长辈聊起,说是你出生后不久,就有道观的道士亲自上门来,拿来了这对玉佩,说你必须随身佩戴,才能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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