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共舞(1 / 3)

连拖带赶的,这群残害无辜的山匪押着这些村里的女人在山林中盘桓七拐八绕,终于抵达了他们在山岭中的老巢

这是一处藏在半山腰的废弃佛寺,依山势凿出了数座洞窟,内中是破败的雕像与壁画,看起来似乎并未完工即被废弃,刚好被这群山匪据为藏身之所。

闻宪英并没有再深入探究这里的布局,因为她和其他女人一起,被投入了幽暗的洞窟中。

“啪!”木板门在闻宪英背后无情地关上,她向前扑倒在地上。

闻宪英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仍被绑着,就着从破败木板门上漏出的光线,看到满仓满室的女人,不光有这次被抓来的,还有其他更早就遭了毒手的女人。

这些女人或麻木或惊恐地挤坐在角落里,她们背靠的洞壁上,是五彩绘的狰狞法相,那些画中的神佛正漠然瞪视着这些弱者,无动于衷。

闻宪英就近坐下来,靠在门口,从缝隙中窥到外面看守的两个山匪怀抱兵器在打盹儿。

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板,没有听到铁锁的金属声,似乎只有木质的门栓阻挡,也就是说,里面的女人完全可以凭自己从里面破门出去。

山匪如此麻痹大意,除了笃定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绝无胆量逃跑,更多的是对老巢所居地利的有恃无恐。

闻宪英盘算起自己所处的局面,再次为自己的胆大妄为叹气,当时她看到落单的山匪,脑子一热便冒险让达兰托冒充,混进山匪的队伍,寻找从内部击破他们的机会。

如今看来,她的计划实在是草率,但已无退路,只能祈求达兰托别被识破身份就好。

她摸到绑在小腿上的匕首,硬邦邦的触感令她稍心安。

披头散发的,令闻宪英思绪混乱,她从地上寻摸到一根树枝,想要为自己盘起发髻,但双手被绑着,实在是不方便,她只好求助旁边的女人:

“能帮我把头发簪起来么?”

那女人呆愣愣看着闻宪英许久,才缓过神来,迟缓地接过树枝,笨拙地帮闻宪英挽起了长发。

“还要挽头发做什么?我们都死定了。”

不知谁悲戚地抱怨了一句,没等闻宪英明白意思 ,其他人便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闻宪英想要劝她们别哭了,但她们与自己不同,是实实在在绝望的弱者,闻宪英也不好解释自己的计划,只能尴尬地缩在墙角,好在洞窟内昏暗,谁也看不清谁得脸。

哭泣声连绵不绝,大有愈演愈烈的态势,终于惹怒了看守的山匪,他粗暴地捶在门板上,吼道:“闭嘴!”

女人们的哭泣声戛然而止,一个个都抱紧了自己,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这还没完,门板被打开,骤然射入的大量亮光让黑暗中的女人们闭上了眼睛,恐慌再此笼罩着她们。

闻宪英也下意思把手放在了匕首的位置,准备好殊死一搏。

然而,预想中的暴行并没有出现,只是又一个女人被扔了进来,随后门板便重新关上,洞窟内重归黑暗。

那个被扔进来的女人就趴在闻宪英眼前,她身上的衣服皱破得不成样子,裸露出的皮肤上可见红色的血痕,连她的头发都被撤下了一绺,露出了结血痂的头皮。

周围的女人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纷纷上前要扶她,却被她挥手拒绝。

只见这个女人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她佝偻着身体,紧紧抱住身前破碎的衣服,不愿再露出任何不堪。

闻宪英抬头凝视着她布满泪痕、绝望的面容,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那女人的目光一沉,露出决绝的神色,冲着门板一头撞去。

其他人来不及阻拦,纷纷不忍心地别过脸去,却没有等来惨烈的场面,只见闻宪英的身体挡在了那女人面前,紧紧抱住对方。

“让我去死……”女人拼命挣扎,被闻宪英捂住了嘴巴。

最初的冲动被消解后,那女人对生的渴望打败了羞耻,她抽噎地软倒在闻宪英怀中,被闻宪英抱着坐了下来。

女人埋首在闻宪英的肩头,泪水濡湿了两人的衣衫。

“这不是你的错,”闻宪英揩去她的泪水,“你要活下去,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她又轻轻点点自己的嘴唇,“嘘,先别哭了,把外面的人招来就不好了。”

那女人闻言终于勉力忍住了哽咽,闻宪英轻柔抚着她羸弱的身体,轻声问道:“我该怎么叫你?”

“我叫……叫榆钱……”

“可以吃的榆钱?我记住了,”闻宪英轻笑道,“我姓闻,应该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姐姐,我会保护你。”

榆钱咬紧嘴唇,没有答话,却在闻宪英的怀里用力点了点头。

一场变故被闻宪英暂时化解,榆钱哭累了睡在了闻宪英怀中,洞窟中其他女人依旧浑浑噩噩,绝望压垮了他们。

闻宪英却始终注意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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