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2 / 3)

却又透露着几分轻巧灵动。

褚玉苑里有哪些人漪兰是不清楚,但略想一想方才虞循所言,也能猜出宁知越应当是昨日从公主府邸送过来的那批伎人,再联系此前虞循不知怎的突然提起公主府在坊间招揽伎人的事,心里顿时有了数,当即便要吩咐身边的内侍去内苑收拾一间院子,令人将宁知越的行李搬过去。

宁知越心头一颤,如果能进内苑,离公主也就更进一步,但她看了眼身边的虞循,还是连忙拒绝:“在此处与虞郎君重逢是意外之喜,但我随师父师娘一同进别苑,本是为了公主的宴会,主次不可乱,我还是随师父师娘留在褚玉苑的好。”说着又向虞循求助。

虞循见状也附和宁知越,不作勉强,又以有要事相商为由打断漪兰的念头,漪兰只好作罢,吩咐小内侍嘱咐张管事,不可怠慢了宁知越。

见此情形,宁知越心知现在不是提起祝十娘女儿的时候,打听虞循来汜州和公主府的目的也得日后再探询,十分知趣的准备告退。

突然,周陆然叫住她,又为难地看看虞循,“表哥,我想跟着宁姐姐。”

宁知越眼睛一亮,不等虞循说什么,忙接过话来,“你还有正事要忙,他一人也无趣,不如我带着他去褚玉苑玩一会,晚些时候你再着人来接他。”

虞循凝眸看着她,沉吟片刻,终是答应了。

*

离开了虞循,周陆然就像是脱了缰的马,又因见到了宁知越,还能见到宁知越的师父师娘,更是喜不自胜。

宁知越恐他期望过高,只好解释师父师娘只是普通的卖艺人,早年去过西北,因为瞧见他们戏法很是有趣,就拜师跟着学了些时候。

周陆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认为能教宁知越,又能进公主府,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想到这儿又不免好奇之前宁知越之前说的麻烦是什么?或许表哥可以帮忙。

宁知越说:“你们没来之前我还愁着得想想办法,见你们来了,我也是想找你表哥帮忙。”说着她将祝十娘女儿失踪,他们进公主府是为了得到公主恩典的事悉数告知。

又说:“那么多人呢,这恩典也难求,即便公主真的答应了,也难保最终不会像府衙那样因为找不到人最终没有后文。”

周陆然听完恍然大悟,“你之前从邢州不告而别就是因为这事吗?找人的确要紧,难怪你那么着急。”

宁知越沉默了一会儿,道了一句抱歉。

周陆然说:“也没什么抱歉的,不过就是阿姐和表哥有些难过,年前因为这个阿姐还和表哥吵了一架,闹得不开心,不然阿姐这次肯定得跟着出来的。”

想不到她走后周熙然与虞循竟闹成这样,但听他这话的意思,他们似乎不是从京城来的。

仔细想想,也确实不对劲。

她离开邢州正好在年前,不止听周熙然提起过,虞循自己也说过他会在邢州过完新年,等到来年三月,他母亲生辰之际再回京城去。

邢州离京城需要六七天的行程,三月里北边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路上难走,又得多耽误一些时候,再从京城到汜州怎么算也得一个月的路程。

虞循不管回没回京城,都提前出发了,更有可能是从邢州直奔汜州而来。

他来的如此着急,又直奔公主府,难不成真是冲着公主来的?

见宁知越沉默,周陆然还以为宁知越还在为找人的事担忧,宽慰她不必忧心,这事告诉表哥,表哥一定会帮忙的。

宁知越笑着摇头,想了想又说:“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你表哥来汜州还有自己的正事,不是他亲手办的,交给别人难免不够上心。”

果然,周陆然迟疑了。

宁知越顺势问他:“你表哥这趟来汜州办事很麻烦吗?需要很久吗?”

周陆然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上元节前夕,姑父来了一封书信,信上写了什么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那日之后表哥便说受命到汜州探访公主,向祖母请辞,之后与京中通了几次书信,到了月末才从邢州出发。”

“其实这一趟,表哥本不想带上我,祖母觉得探访公主带上我也并没有妨碍,也正好出来见见世面,便为我说情,表哥犹豫许久才勉强答应。”

原来是这样,虞循的父亲是天子近臣,周陆然说虞循是受命而来,想来是受了皇帝的旨令。但若说他们来汜州只是为了探访公主,她也不信。

虞循像周陆然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开始带着随从,两人外出游学,当初在邢州,也多番与周家长辈提起让周陆然外出历练,若真是为探访公主而来,虞循没有道理会拒绝。

那道旨令里一定还有其他文章。

*

宁知越将周陆然带回褚玉苑,引起了院里一阵轰动,不少熟识祝十娘夫妇的同行都来打听宁知越到底什么来路,还认识京里的贵人。

祝十娘让孙齐将周陆然带进屋里,又故作神秘地摇头,欲言又止,引得众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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