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能不能具体说说什么病啊?”
洛诗诗轻声询问道。
阿爹看上去明显就是中毒了啊,怎么会没事呢?
“这个病我也是第一次见啊,脉象平稳有力,也不见有其他疾病的症状。”
大夫叹了口气,拍了拍洛诗诗的肩膀。
“夫人,您先叫个人先随我去店里取药吧。”
“好,珠儿,过来,跟着李大夫去取药。”
洛母对着珠儿喊道,又转头对大夫说道,“李大夫,就麻烦你了,还请你务必救治好老爷。”
珠儿从一堆人中努力挤出来,她看了一眼洛诗诗。
“小姐,那我走了啊。”
珠儿说完帮大夫提着药箱从正门走了出去,洛诗诗挽着洛母去看她阿爹了。
“阿娘,你先回去吧,阿爹我看着呢,您放心好了,大夫都说了没什么事情,可能就是阿爹太劳累睡过去了。”
洛诗诗见阿娘的眼睛红红的,有些心疼。
“还是你去休息吧,你看你脸色多差,昨天睡的晚吧?”
“阿娘,还是我来看着阿爹吧,你们两个带着我阿娘去休息。”
她招了两个丫鬟,让她们带着洛母下去休息。
洛母看到洛诗诗态度这么坚决。
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默默走了出去。
一个小厮端着一盆修剪好的荆桃盆栽放在了木窗旁边。
她知道她爹洛锡是有习惯会在房间里放花的,最近是荆桃花开的季节。
自然是要在屋里添新花。
“你说昨晚四爷带的什么花啊,白色的小小的一朵。”
“谁知道啊,估计是皇上新赏的呗。”
那两小厮就这么小声聊起来。
他们的话不经意流入洛诗诗耳里。
她忽然想起来早上见四哥身边的阿童手里抱着的花,是那西域奇花吗?
“你们两个,过来一下。”洛诗诗说道。
“小姐对不起我们错了错了。”
那两小厮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且问你们,你们刚刚说的昨晚四哥来过我阿爹这里?”
“对啊,那时很晚了,老爷当时忙着看水督送来的信,之后四爷来了送了花来。”
这两小厮一胖一瘦,胖的那个先答了。
“那为什么今天早上又把花给送了回去?”
“这,这小的哪里知道啊?小姐要不亲自去问问?”
瘦子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洛诗诗发飙。
“不了,况且这个时候他该去上早朝了,哦对了,你们有看见我大哥和二哥吗?”
天色渐明,可是天气丝毫没有要出太阳的迹象。
“大爷和二爷好像去青府了吧?”
“青府?”
洛诗诗若有所思的重复着两个字。
青府是她阿娘的家,家中世世代代都布料生意,开了许多布庄。
几乎整个云越国的布料都基本被阿娘家垄断了,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阿娘本是青府的嫡女,名叫青安,嫁给了当朝为官的阿爹,两人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好端端的,大哥二哥去青府干什么?
“等珠儿把方子带回来,你们把药熬好给我阿爹喂下。”
洛诗诗撇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两小厮这才松了口气。
她要是没猜错,她阿爹昏迷跟那朵西域奇花脱不了干系。
自己已经对洛随有些失望了。
甚至大哥二哥去青府都是四哥安排好的。
真是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从袖子里拿出昨晚的飞镖,现在去找四哥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好。
等他上完早朝,自己亲自去找他说明白。
她出门的时候带了把油纸伞,这鬼天气估计等会要下雨了。
街上还是有那么多人,流浪的乞丐,卖包子的小贩,吆喝着卖糖葫芦的人。
前世她最喜欢吃糖葫芦了,酸酸甜甜的,四哥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糖葫芦。
不过现在,她再也不喜欢吃糖葫芦了。
洛府隔几个街道就是王镖师的住处,他为人低调,住处也是冷清的很。
洛诗诗望着红色的大门,两旁种着两棵柳树,她走上前去轻轻叩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大门缓缓打开,一张满是麻子的脸出现在洛诗诗面前。
“请问王镖师在这里吗?”
“你找他干什么?”
麻子脸明显有些警惕,语气重了些。
“我想给他看一样东西,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