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2)

在姜祈安走的这段时间,京城还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春闱和殿试。

值得一提的是姜祈年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惊艳了一众京中贵女,姜家一门双状元的佳话传遍了京城。

可这不是个能与姜祈安提及的话题。

他对姜尚书和祁年仍心存厌恶。用厌恶形容也不贴切,长孙星宁觉得他那是嫉恨,既想得到又想毁掉,“我哥哥也考中了,二甲进士。”

她欢快地说着,姜祈安捏了捏她的脸,没问她为什么要说“也”。

大抵是因为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他对那对父子也没那么在意了,“听说你当时身体抱恙,没亲自去祝贺。”

“嗯,”长孙星宁闷闷不乐,“那时,许太妃仙逝不久,京中高中的人家都没有大办。后来又出了二皇子的事情,我便也称病躲在府里没出去,期间除了母亲来探望外,再没见家里人了。”

“正好我离京回来,可以陪你去一趟长孙府。”姜祈安挨着桌子坐下,随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站着的长孙星宁,“就明日吧,你看如何?”

“给我的?”长孙星宁嫌弃,哪有这般倒茶的,不过看在他明日可以陪自己回娘家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明日好,明日好呀,明日休沐,爹爹也会在家,那就明日去。”

“这么高兴?”姜祈安吃醋,“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天天念着爹娘。”

“那自然了,我长这么大,从未离家这么久过。”若不是这阵子京里不安生,他这个一家之主又不在,她早央着他要回家了。

“那你要是嫁去别的地方了,不在京城了,可不得天天哭鼻子。”姜祈安故意逗她。

“我爹娘才舍不得将我嫁到别的地方呢。”长孙星宁嘟嘴。

“我怎么记得,你爹娘为了不让你嫁给某个恶霸,准备将你送回南京去嫁人呢。”姜祈安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抬眼望她。

还好意思说呢!长孙星宁娇娇地瞪他一眼,“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对父母不希望女儿家能嫁得好、过得好,别被夫家欺辱了。”

“郡王爷身为长公主之子,又身居高位。齐大非偶,家中父母忧心又有何错呢。”

“你坐,”姜祈安指了指旁边,又接过她喝完的茶杯,“和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话是你说的,我当真了又怪我信以为真。话都让你给说完了,我是什么也不想再说了。”长孙星宁嗔怪。

“我这不是想和你逗着玩嘛,”姜祈安将她拉过来抱在腿上,“夫人莫要生气了,为夫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

长孙星宁呸了一声,“成日里没个正经样,现如今还不知从哪里学来了油嘴滑舌。”

“是不是再过些日子,你为了给我解闷,就会安置几个姐妹在这府里,好给我打发时间呐?”长孙星宁半真半假地试探。

没欢喜上他的时候,任他纳几房妾,她都无所谓,只要别威胁到她的地位就好。如今心悦上了他,一想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就心酸难受。

要是他与别的女人同床共枕、生儿育女了……

她想,她的心会碎掉、坏掉的。

“不敢,不敢。”见她眼神不对,姜祈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昨日才听到她说她心悦于他,他又怎么会在今日伤她那份难能可贵的真心呢。

毕竟,那可是他苦苦追寻两世的真心呐!

“我只要你。”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他喷出的气息惹得耳蜗痒痒的,也惹得心口痒痒的,长孙星宁耸了耸肩膀,嘴角也随着上扬,娇声威胁道,“你可得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

“否则教我万箭……”

“不许胡说!”长孙星宁打下他发毒誓竖起的三根手指,“发誓有用的话,这天底下的男子怕是死了七八成了。”

姜祈安盯着她不说话,眼神却柔得要滴水。

“这世上所谓的承诺、所谓的誓言,在许下的那一刻或者是真心实意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了质、变了味。”

“这该去怪谁?”她忽然想起了那个面如菩萨的贺贵妃,她的心还如当初吗?还是说早就是一片荒芜,只剩嫉恨了呢?

发生了什么旁人无法得知,也就无法判定对错。

但最起码她知道,她不想变得和贺贵妃一样,也不会变得和贺贵妃一样。

“你只要记得你在此时此刻的心境,记得你曾说许下的承诺,就足够了……”

“要是爱意需要降下天意去划下句点,那这爱意,我宁愿不要。”

姜祈安拥住意有所想的长孙星宁,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绝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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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前数次一样,爹娘兄弟候在府外,将他们夫妻迎进府里。

说什么他们都不听,只一句“礼不可废”,便将话题拒了回来,长孙星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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