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所知,你说的陪酒工作和她给你介绍的基地管理员并不一样。”工作人员打量着幸萱萱,她长了一张苦瓜脸,幸长敏是疯了吧让幸萱萱去陪酒,看她这样子,工作人员都害怕哪句话不小心能刺激到她让她突然发疯,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真的很不稳定。“而且,前两天基地公布的工作人员名单中有你的名字。”
“哪有怎样呢?”幸萱萱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确实是走后门去的,这跟幸长敏有什么关系呢?”
“我姨妈之前确实给我说过基地的工作,不过被我给拒绝了,她说的转让是让我去领这个名额,然后主动签下交付给她半年工资的欠款单,基地工作满一个月转正后可以提前预支两个月的工资,我只要干满这一个月就能白给她三个月的工资,然后她就会去举报我说我偷了他们家的工作名额,先生,她既然能有这个名额,跟基地的人关系自然不差,我最能能得到什么呢?什么都得不到呢,不仅工作没了,我还要照基地每个月的工资再给她支付三个月的钱,我是人不是骡子,你看她还为我想好了吃喝问题,多么深沉的爱啊,说实话,自从我妈走后,我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深沉的爱意了。看你们这样家庭俱全的,应该体会不到吧。”
一群人被她的话搞得面色铁青。
幸萱萱又说,“我走后门自然是有我的关系,李瀚逐你们认识吧,他是我朋友的男朋友,前两天还来找过我,工作也是他介绍给我的。”
提到李瀚逐这个名字他们自然是熟悉的,这个人没什么丰功伟绩,家境不错,在本市能排得上号的那种,最有名的不是他这个人,是他有个哥哥李明朗,李明朗是黎瑶玉的师弟,也是实验团与宛铧集团合作第一批输送到基地建设的实验员,在基地的地位举重若轻。有了这一层关系,那么李瀚逐安排一个名额也不算什么了。
“你的朋友?”
“盛梀。”
“她现在叫,盛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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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这样完了吗?许多问题都还没问清楚呢。”下楼的时候,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工作人员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半遮半掩的深色窗帘背后总有个影子在飘着。
“不然呢。”另一个人说,“我们就是走个过场,有时间吃喝玩乐不好吗,干什么去管那些闲事。”
“幸长敏一家死的也太惨了,夫妻俩的死看着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剖腹啊肚子里的东西都被挖出来了,两个人死了还被从窗台上推了下去,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一滩烂肉了。”男人说,“夫妻俩没有被异化者攻击的痕迹,看起来更像是被什么小型动物袭击了,皮肤上有猫爪,狼爪,还是熊爪一样的痕迹,从他们的邻居口中得知这夫妻俩的为人,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东西。”
“子不语怪……”
“别怪了,这世界上没鬼,肯定是人做的,这俩人在他们小区可出名了你们知道伐,这男的是社区临时工,负责在物资分发的时候开车运输的,因为盗窃被开了,女的更奇葩,男的偷了物资转手卖了,两个人靠着偷他们小区分发的物资活,有几回男的偷人家的药被抓了,女的当街撒泼打滚把人家小孩的耳朵给咬伤了,半个耳朵都没有了,问题是他们拿走的那是儿童用药啊。”
“社区收取物资征留费的时候,他们家嫌贵没交,就那个女的,你们都不知道有多吓人,何文他们在群里之前不是说有个人因为不给物资跳楼了吗,就是她,夫妻俩可能脑子真的有点问题,女的为了要物资威胁他们从楼上跳下去,我的娘咧,何文当时在现场都快吓死了,他们是在六楼啊,这为了物资逼死一个人说出去也太沉重了,主要是他们也没想到她会真跳,物资有限,要是人人都跟她一样还活不活了,拒绝了她无礼的要求之后女的头硬的真就跳了,幸好,不幸中的万幸,楼下有棵歪脖子树给挂住了,没让她丢了这条小命。”
“因为这俩人撒泼打滚,小偷小摸的,他们社区分发物资还配上了保安队,这回人死了,他们社区的人还挺高兴的,欢天喜地就跟过年一样。”
“人活到这种程度上,总的来说是非常成功的,在不看其他因素的情况下。”男人摩挲着下巴说道,“他们家虽然被烧了,但根据被烧的现场排查来看物资可不少,吃的喝的屯了一整个房间,家里有俩大型储水罐,水存的满满当当的,去现场勘察的时候他们家桌子上还摆着烧鸡呢。”
说到这儿,一行人沉默住了,幸长敏夫妻两个简直就是在人性的底线上蹦迪,事儿作出这么多,一件比一件烂,他们的出事儿都好像合理了。
“那我们就这么不管了?那个幸萱萱明显是有问题的。”男人说,“体检报告已经失效,连着两次出事儿都跟她有关系,还有她那只猫也真够邪性的,抓人眼珠子吃了,想想就疼。”
“不会跟她那只猫有关系吧。”
“上报吧,跟管理员上报,要是管理员同意咱们就继续管,不同意就当不知道的。”原本幸萱萱这么两件事儿不至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