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折磨那个曾经抛弃过他的女人,时时想跟自己撇清关系。
那他就不让她如愿。
呵,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你越宠她,越谦让,她就会觉得你不重要,这是他从五年前的事件中学到的真理。
明明他就是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反之她是怎么回应自己,搞得好像自己非要热脸贴到冷屁股上。
下车后,萧冥北快步踱回房间,要冲个凉水澡,给自己降降心火。
苏言倾睡在床上,抱着儿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在萧冥北车上,她提出的问题并不是偶然。自从经历过乔家的事,这么多天,她一直在思考两个人的关系,是报复?还是他还爱着自己?
从今天的问题上看,答案显然不是后者。
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苏言倾望着儿子的睡颜,和某人很相似的眼角,轻薄的嘴唇。可这个秘密,她不能给萧冥北说,不能让他夺走安安。
她可以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可心里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关乎着一个他不知道秘密。
苏言倾在暗夜里,睁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皇庭酒店套房里亮如白昼,而宽大的床上同样躺着一个思考着什么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