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并且我可以担保在我统领期间,南疆与中原不会再有矛盾与冲突。”
莺啼顿了顿:“我想中原的太后应该是一个聪明人,这个代价是相等的,不会让你们吃亏,中原的皇帝如今年岁尚小,您身为人母自然更需要帮他扫平一些头疼的事。何况毒蛊如何你们是清楚的,尤其是,这位。”
莺啼看向许宸奕。
楚檀汐思索片刻,没有花太长时间便开口道:“可以。但同样的,我要你帮我们解决掉崔长青。”
莺啼闻言叹了口气:“还真是不谋而合。我想那崔长青早就看我不痛快了,也许这些时日就会对我下手,到时候想要用整个南疆对付你们。不过这个好说,我们可以将计就计,然后祝你们能瓮中捉鳖。”
楚檀汐颔首一笑,这也便算是达成了约定。许宸奕沉默许久,突然开口:“娘娘,可否让臣和莺啼借一步谈话。”
楚檀汐想到许宸奕大抵是想要问关于尹南湘的事,便允了。
许宸奕与莺啼来到驿站后的竹林,这里几乎没有人了,莺啼环手看着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她也以为许宸奕是奔着尹南湘来的。
“你想问什么?”
“蚀心蛊的解药只有一枚不是吗?你......难道还能再炼制一枚。”
莺啼闻言愣住了,她露出了一分愧疚的神情:“很抱歉,解药确实只有一枚,我并不能炼制解药,我查过古籍也自己试过都没有成功,那唯一的解药也是南疆前人流传下来的。”
“所以,你答应的解蛊毒是只能解一个人,对吗?你想到时候用这个来让楚檀汐做出选择。”许宸奕眼神晦朔不明。
“你说对了一半。”莺啼开口看向眼前的人,“事到如今我不如直接告诉你,蛊毒只能解小皇帝的,因为他有你奉献的心头血。如果救你,那么太后和小皇帝得有一个人同样拿出心头血来给解药做药引,但你舍得吗?”
许宸奕知道,他舍不得,无论是那两人中的谁。
莺啼垂眸继续说道:“我原本计划到时候再告诉你和她真相,但如今你既然背着她来问我,想来是有定夺,你倒是和传闻中那个暴戾不近人情的皇帝有些不一样。”
“继续这么做吧。”许宸奕开口,莺啼闻言一惊看向眼前的男人,许宸奕继续说道,“陪我演出戏吧,届时你只需要告诉檀汐带我和韶儿去解毒蛊,让我亲眼看着韶儿吃下解药,然后还请你不要告诉她们母子俩我的事。”
莺啼半眯着眸子,似乎有些不理解:“你是想要,自己偷偷承受这一切。”
“嗯。到时候......”许宸奕抬起头,看着这无边的苍穹,“到时候我会珍惜最后的这段时光,然后亲手打碎这一切,让她们离开我,让我可以没有挂念地,再次离开。”
“......”莺啼沉默了,“若是你吃延缓的,或许还能......”
“不用了。前世便是那般,最后不人不鬼,成了遗臭万年的暴君,这一世不如让我找个地方,结束这一切。”
莺啼垂眸,她这才明白许宸奕的决心,也难怪他要单独把自己叫到一边商议,她看向楚檀汐的方向,那个女人目前还不知道会有人愿意为了她走到这一步。
许宸奕比她莺啼这辈子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更痴情,南疆有传闻,如果一个女子对一名男子爱而不得可以尝试为他种下情蛊,这样,那名男子就会为她忠心耿耿做所有的事。
而许宸奕不需要这些,他就能为楚檀汐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了。”莺啼道,“最后一程我还能再帮你,我这有一味药蛊,是我当初为了研制蚀心蛊解药时炼制出来的,它不能解蛊,但是能让你胸前的彼岸花消失,以至于可以真正的,掩人耳目。”
许宸奕看向莺啼笑了笑:“那就......多谢你了。”
许宸奕转身走出去,他看向楚檀汐,楚檀汐正盯着他莞尔一笑,男人回应了一个笑容,莺啼默默看着这一幕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们聊了什么?”楚檀汐问道。
“问了些关于尹南湘的事。”许宸奕回答的很随意,楚檀汐看向莺啼,莺啼点点头没有揭穿。
“那我们便先行告退了。”许宸奕牵起楚檀汐的手,向莺啼告别。
莺啼微微行礼,目送着楚檀汐一行人离开。
那日夕阳已经挂在了山边,南疆人的歌谣似乎还在吊脚楼里回荡,许宸奕和楚檀汐骑着同一匹马,男人从身后环住楚檀汐的腰身,他神情有些凝重,鼻尖细嗅着她颈边的香味,似乎想要记住这最后的亲昵。
“你怎么了?”楚檀汐开口问道。
“问你个事,如果有一天,娘娘你发现我现在的所有都是装的,其实我本质就是一个暴戾的人,甚至一心想要娘娘的命,娘娘会怎么做?”
楚檀汐笑了笑,以为身边的人在和自己开玩笑,便玩笑地回答道:“那哀家就把你逐出帝京城,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