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伺候人?(2 / 2)

唐橙把言澈夸了一通,监视器后的张广成被狠狠喂了一袋狗粮!

……

“演员就位,准备开机!”

昏暗的烛火,女孩毫不掩饰眼底的雀跃与欲望,手上动作不断,撕扯男人的衣袍,朝誉帝不为所动,红唇靠近那一瞬。

朝誉帝轻笑出声,没等离鸳反应过来,天旋地转,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朝誉帝制服于身下,纤细的脖颈被他的大手死死禁锢。

离鸳一时不察,呼吸被制约,手脚使不上力气,双手用力拍打也未能撼动身上暴戾男人分毫。

男人双眸阴骘,那时杀人的眼神,狠历的手段领离鸳毫无招架之力。

“说!你的目的!”冷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

“咳咳咳……我……我心悦您!”离鸳脸色涨红,呼吸不顺,头脑缺氧。

“不说?孤不介意就这么掐死你!”

“咳咳咳!我爱慕您,让我伺候您……”

男人唇角勾起,双眸冷若寒潭,冰冷的视线犹如在看一具尸体,手上用力收紧。

少女额头青筋暴起,张大嘴喘息,双手用力拍打男人,可依旧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一息,少女停了挣扎,头颅失去生机斜向一方……

朝誉帝没留下多余眼神,冷漠的用锦帕将手洁净,随手丢到少女头上。

“来人!离鸳试图刺杀孤,现已被孤处死,拖下去!”

士兵目不斜视上前:“是!”

“卡!”

张广成导演站立带头鼓掌,简直热泪盈眶,没想到言影帝竟然‘真掐’啊!他的表演完全没有其他剧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虽然看得出来,言澈手上的青筋,完全由于自身用力,可唐橙给出的反应也无比真实,一条过的感觉太幸福了!

导演开口那一瞬,言澈扶起唐橙,担忧的望着她脖颈处:“怎么样?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喉。”

唐-如坐针毡-橙,巧妙避开言澈抚摸的手,摇头道:“真不疼,你一点都没用力。”

开拍前,唐橙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告诉言澈,让他多少给她一点被掐的感觉,否则她怕演砸,言澈也确实用了一点力气,当然只有一点点!

言澈还是不放心,手被打掉也不放弃,捉住女孩肩膀,端详她的脖颈,看了一圈,见上面没有红痕,他才放心。

现场不乏有言澈的粉丝,低声感叹言澈的绅士。

“言澈也太好了吧,好想魂穿离鸳!”

“魂穿你就被掐死了屁的。”

“不嘛,要我是离鸳,哪有那么多前戏,直接扑倒,先把事情给办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作为言澈的正牌女友,唐橙十分同意她的说法,前餐什么都是浮云,正菜才最重要,但言澈是她的,她还没尝到肉呢!

其他演员就位,准备拍摄唐橙在《云台赋》剧组的最后一场戏,顺道补拍刚刚被掐后的镜头。

工作人员给唐橙化妆,脖子上按照言澈的手掌大小画上红痕,脸色画的青白,在配合昏暗的灯光,还真有种恐怖片的赶脚,掏出手机,疯狂自拍,不出意外的,言澈在身后抢镜。

他的眼神始终追随唐橙,深情的双眸简直要掐出水来。照片定格的一瞬,女孩笑的明媚,男孩满眼都是女孩。

最后一场戏,唐橙躺在担架上,言澈跟众使臣飙戏,言辞激烈大杀四方,唐橙百无聊赖的缩在白布下,唯一的出场就是使臣掀开白布,她要做的,就是……什么都别做!

在剧组演尸体还真是个好活!

昏暗的灯光,厚重的窗帘,大床凌乱。

西装男人双手被绑在床头,衬衫大开,领带蒙住男人双眼,八块腹肌,修长的双腿……红裙少女端着红酒,喂给男人。

男人顺从饮下,红酒杯不经意滑落,猩红的液体浸湿了男人的衬衣,红与白的对撞,空气中散漫这葡萄酒独有的酸涩。

“哎呀,手滑了!”女孩作乱,在男人耳畔吹气,大手在腹肌上放肆摸一把,小表情像极了偷腥的小猫。

男人喘息声加剧,涨红脸颊:“星辰!别闹了!”语气十分委屈,像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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