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低头,不愿听这样的话,可又无法否认。
她越沉默,大国师越疯狂,“温言,你怎么那么懦弱呀,你不该继续和我争吗?起来啊,站起来,为温家五条性命和我斗呀。”
“你疯了吗?”温言忍无可忍,站起身,直视发疯的女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想做我自己的事情,有我生存的道理。你愿意争愿意斗,是你的自己的事情。”
“我不明白,前世那就是个梦,你梦醒了,想复仇去朝裴司、温信复仇,你拿无辜的人泄恨,难道不是你的懦弱吗?谁杀了你,你去杀谁。你朝我疯叫什么?”
“是呀?前世你为什么会死呢,因为你回温家后,我在你的水里下毒了。”大国师笑意癫狂,站起身,笑得花枝颤颤,“你懂了吗?是我给你下毒的。”
温言心中的恨意涌上来,恨了这么多年,她总算明白自己的死因了。
她笑了,“温蘅,你真可怜,谁负你,你去找谁,你没有能力与裴司抗衡,就只能找女人麻烦。裴司杀你,你去杀他呀。”
大国师看着她,徐徐勾了唇角,嫣红的唇角似沾染了血,笑道:“我与裴司的事情没完,但我不想看着你这么高兴,你高兴,我就不高兴,我想看着你痛苦。”
“是吗?我这人不贪心,所以不会太失望,自然就不伤心。”温言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好了,你也发过疯了,回去吧。”
“昨日给陛下上了一份奏疏。”大国师也跟着坐下来,得意地看着温言:“奏疏所言,裴司祸国殃民。”
温言蓦然看过去,“你告诉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