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握住了黄芸柒的手腕,睁开了眼睛看着黄芸柒。两人四目相对,一言不发。
萧南屿用余光撇了一下旁边,黄芸柒让屋内的两婢女也退出了房间,朝着外屋喊了一句,“宋岚,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食物,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补一补,我等一下就来!”
陆宋岚回了一句好,就走出了屋子。
黄芸柒低头继续缝着伤口,冷冷地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没有昏过去。”萧南屿松开了握住黄芸柒的手。
“为何不让医局大人医治?”黄芸柒缝制好之后,拿起纱布包扎起伤口。
萧南屿勉强坐起,配合黄芸柒的治疗,低头一直看着黄芸柒的脸,“他治不了!”
黄芸柒抬头看着萧南屿的双眼,“为何治不了?”
萧南屿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低眼看着身上的筋脉,淡淡地说了一句,“血蛊涌动,血脉膨胀,只能降温!”
“那我命人搬来冰块即可!”
萧南屿一把将黄芸柒拉近身前,鼻尖轻轻触碰了一下,直盯着她的双眼说道,“冰块可没用!”
黄芸柒身子往后挪动了一下,甩了甩被拉住的手,“我怀有身孕。”
“我知道!”萧南屿握紧黄芸柒的胳膊不松开。
“你怎么知道?”黄芸柒惊讶地问道。
“那坠下山崖的马车里还有些残留的药渣。”
“既然你知道,还…”
还没等黄芸柒说完,萧南屿一个起身侧翻将她压着身下,“今日亮着灯如何?”
黄芸柒脸颊微微泛红,心里默念冷静,大力推开萧南屿,麻利地下了床,看着捂着胸口,一脸苍白的萧南屿说道,“说吧!怎么救你?”
萧南屿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
“哪开始?”
“被吴叔刺伤开始!”
萧南屿慢慢将身子挪到床边,拿起药箱里的小刀,在胳膊处拉开一道口子,血瞬间溢出了皮肤,滴落在地上呈深红色。
“那你说说为何先生刺伤我就知道了?”萧南屿脚落地下了塌,走到脸盆边清洗了一下伤口。
“吴叔阐述的事情,你似乎反应不是很大,像是早就知晓的。吴叔这点武力按理来说是绝对上不到你要害的,一刀刺进胸口的几率太小。一刺就昏倒,你的体质也没这么差。”
萧南屿拿起白毛巾轻轻擦了一下,转身走向黄芸柒,抬起胳膊朝着她,“所以你知道我是演的?”
黄芸柒拿起药粉撒在萧南屿的胳膊上,用纱布缠绕了几圈,“具体哪里开始演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是演的!为了这血蛊?”
萧南屿收回胳膊看了看,很满意黄芸柒的包扎,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身上的筋脉就消下去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血蛊是一回事!先生是另外一回事!”
“你早就怀疑吴叔了?”
萧南屿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轻轻点了点头。
萧南屿三言两语阐述了自己对吴巍的怀疑,但是不太确定,于是设了一个局,不料黄芸柒突然出现,起初以为会捣乱计划,结果还是让吴巍暴露了。萧南屿的准备一点都没用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偶然。
“那血蛊呢?”
“血蛊我不知道!某日身体不适,先生才发现身上有血蛊的,不知道何时种下?何人种下?先生说没有大碍,拿不拿都可以。这么多年来无事就没有想拿出来,偶尔无聊了,就跟着小虫子说说话,现在它不在了,还有点不舍。”
“那筋脉是怎么回事?”
“我体质不适合练武。年纪小不知道,走入了弯道,只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会这样。排除些血就好了。”
“可你胸口不算排血吗?”
“不是被止住了吗?”
“止个血你就情绪激动了?”
“那贱婢乘机刺杀我!”
“吴叔?”
“不会!这拙劣的手法连收徒标准都不够!”萧南屿上下打量了一下黄芸柒,“是你吗?”
“我可以亲自动手,不用找旁人!”
“也是!”萧南屿轻轻耸了一下肩,“你为何回来?就因为救我?”
“有人要灭苍越!”
“是先生?”
“他们要灭的不只是苍越,准确的说是我们这整块陆地上的所有人!”
“什么意思?”
“我想吴叔也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
“你是说蓬迦?”
五日前夜晚,关山府外。苏少铮正在想着办法对付丧尸群,发现远处半山上号令的人是季九白。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苏少铮觉得季九白与其他的丧尸似乎有些不同,试着用号角吹了几声,发现只有他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