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见证苏联士兵兽化。
人类史上最为狰狞可怖的伤痕——□□,于此地,数不胜数。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女性甚至与德国唯一的关系就是被德国掳去做苦工。她们盼苏军如盼救星,结果,只有这么一群披着军装的妖魔至此。
无人可阻挡这群,这群,的疯狂。
无人,没有人,nobody ,no one。
我能出淤泥而不染多久?我能保持多久理智?
如果我也将迅速沉沦那我能在失控之前在化为,在从屠龙骑士化为恶龙之前,为这些被恶龙掳去的女子做些什么?
我——
我和他的所处的情境果然进行了对调。命运,这可真是讽刺!不过如果他能从泥潭中挣扎着站起来并将更多人托举到光明中,那我,也可以吧。
他面临的比我要残酷多了。所以,我也可以的吧。
1944.12.20
大雪。
就是一场大雪令我意识到了我对他的感情。
不知他现在是否仍是那沉静的,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已成了半个疯子。
我想见他。我想拥抱他。我想吻他。
德国在东西两线夹击之下很快就会覆灭。听闻第二战场开辟时我自我安慰德国覆灭将是一切的结束,可现在我不得不正视它会开启另一段可怖时代的事实。
仇恨,将双方妖魔化。
同样二战对手,中国军队对日本战俘优厚对待,所以日后建交,中国道德底气十足而日本只能如一个跳梁小丑——据我所知它从未对侵华罪行反思忏悔。而苏德之间。当日后德国洗心革面之时,犯有罪行的苏联需得如何看待自身?那些奸污妇女抢掠财物的苏联人,他们是否会羞愧惭赧是否会因此饱受良心谴责?
我无力。我愤懑。
我劝不住任何一人拦不住任何一人。
我想我无法与苏军产生精神共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