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让我做,我便不做的。”
水沁雪声音不急不躁地从房里传出来,“慢走。”
同随从回到墨门,一进大门便忙了起来,支使这个支使那个,都是为了她将来的事儿做铺垫,盼望着这样子,她就能少受些罪。
墨未寒低下头,掩去的笑容有些许苦涩,他想。墨未寒,堂堂墨门门主,他这是怎么了?
晃了晃头便开始精心部署,将来走的每一步,都像是下棋,一步踏错,全盘皆输。这个道理,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更要护着她。
等到他忙完了一切觉得需要准备的事情准备回房歇息以后,却又有探子来回报太子的新动作,他又处理了很久,待回到院中,迎接他的却是正在拎着他的酒,喝得悠然自得的严达。
墨未寒面色一黑,本就有些累,这人居然还在这儿享乐!端着极好的耐性忍着怒气走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久,面前的严达还未发现他回来了。他悠悠开口,“又偷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