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果他和她提了醒,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他是自作自受。
屋里的安依澜笑得直不起腰,她家寒煜真的好听话喔,让跪搓衣板便跪搓衣板。
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便让他少跪一会儿好了。
约莫两刻钟后。
安依澜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你起来吧。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次便从轻惩罚。再有下次,从重惩罚!”
崔寒煜站了起来,拿着搓衣板进了屋里,从头到尾都没一丝一毫的不自在和尴尬,坦然的样子反倒让其他人不自在。
他见安依澜趴在软塌上,懒洋洋的跟个无骨动物似的,宠溺的笑了笑:“这是怎么了?”他把搓衣板随手放在一旁,坐在她的身旁:“还在生我的气?”
安依澜斜了眼崔寒煜:“没有哇,就是懒得动而已。”她翻了个身,踢了他一脚:“你也真是的,这种事一点儿也不和我说。你是不知道,我得知自己并非爹娘女儿时有多震惊和心慌。”
她以为,爹娘他们告诉她这件事,是不要她了。
还好还好,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