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前(2 / 2)

在想通周肆是为复仇而来就已经消失了。

“哈哈……”张曜笑了笑,说道:“周大人藏得够深。”

周肆说:“行了,张大人,秘密都告诉你了,能看到我的诚意了吧。”

“自然自然!”

张曜笑得十分开怀,周肆还是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没说什么,与他碰了杯。

周肆问:“你会怎么做呢?张大人。”

“我记得白竹卿还有个儿子关在牢中呢 ”张曜直截了当的说。

周肆才想到似的,“你说白明清啊,此人可是个庸俗之辈啊,于朝中更无实职。”

“庸俗点好哇。”张曜面上露出一点喜色。

酒水已喝到了末尾,周肆觉得觉得酒气有些上涌,摆摆手,道:“大人只管去做吧,该死之人就该永远闭上嘴。”

周肆穿梭在巷子中,夜风萧瑟,依稀记得,年少时他时常穿过这条巷子去见家人。

说好听点是周肆年少成名,留京任职,前途无限,说难听点就是个牵制周家和林家的质子。

仗着父母和前头兄姊的功绩,在锦衣卫里做个不大不小的官,旁人见了都要迎合两句。

“周四公子天之骄子,此次秋猎又拔得头筹。”

白竹卿笑的眼睛都成了缝。

周肆面上凝了片刻,随后笑道:“白大人过誉,只怕这话今后便不要再说了。相比令郎……才更出色。”

秋猎之际,世家子弟及王公贵族都会亲自上场,天之骄子一词只怕喧宾夺主了,至于白明清的才能只是不明说而已,若要评价一番——烂人一个。

十七岁的周肆在朝中混个闲差,虽丰神俊朗,却也平平无奇,庸人而已,偶尔拔个头筹,与世家子嬉戏度日,醉生梦死,一句天之骄子给他莫大的危机感。

东窗之变,家破人亡,贵公子成阶下囚,狐朋狗友散的七七八八,萧离被逐出帝京了,而他却一直困在了帝京。

五年了,他做了天子近臣,萧瑜将几卷奏疏摆到他面前。

“陛下何意?”

萧瑜说:“朕要你看。”

“崇琰四年秋,臣于督察时查获书信白余封,私养亲兵十余万,兵车粮草无数……坐实柳东谋逆案,特此呈报。”

连带的还有几封真假难辨的书信,上头的私印真到令人无可辩驳。

这是杨明忠呈上来的奏折,还有一封内容极为起眼,写着柳东布政使遭刺杀,未寻得尸首。

这封折子挂了白竹卿的名字,一直以来都在都察院任职,作为监察御史,此事由他呈奏十分合理,可那是柳东,备受非议的柳东,那一夜正是周赋临与柳东布政使小聚之日,突闻蒙赤敌袭,周赋临连夜前往海域边境,随后便传来布政使遇害,其中深意令人颤栗。

周肆放下折子,在案前叩首,“陛下,微臣……”

事已至此,能说什么,是赤胆忠心,绝不谋反么,显然萧瑜似乎并不是为了这句虚言而来的。

“周肆,朕记得你娘出征前给你取了个表字是吗?”

周肆回答说:“微臣表字泽礼。”

萧瑜笑了笑:“泽礼泽礼,泽世明珠,博文约礼,是这个意思么?”

周肆想起母亲林愿在出征前将他叫到面前,温柔道:“阿肆,你爹不会做起名字的活,阿娘给你去个字,叫泽礼好嘛,周泽礼,温润而泽,克己复礼。”

“回陛下,是,”周肆知自己和明珠从来挂不上勾,“可微臣无容担起。”

萧瑜说:“明珠不是谁都可以做,也不是轻易就能做颗泽世明珠的,至于这些折子你也看过了,该见的人也见了,你该去做你的事了。”

“微臣遵命,谢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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