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2 / 3)

必然也有千方百计想拉她站队的,毕竟萧离在朝中是否能站稳脚跟,对他们而言都会是一颗好用的棋子,在他们认为,萧离是女人,哪怕再出众,也注定无法登顶人极。

萧离颇受感动,面露喜色,道:“大人果真这么想?”

白竹卿见人上钩,道:“殿下是豪杰,不输那华观长帝姬。”

萧离再次听人提到了这位华光长帝姬,不禁追问:“不知我这位,姑母,”萧离想了下称呼,续道:“有怎样的过往,令京中这般赞美。”

白竹卿捋了把胡子,故作高深道:“那就说来话长了。”

萧离最烦他这种惺惺作态的说辞,直接说:“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华观长帝姬在当年陛下还是太子之时就享有盛名,当年边境动乱,漠北一路打到帝京城外,陛下受伤失踪,当年又临先帝明启帝君卧病,无人主政,是华光长帝姬出面临朝听政,主持大局。”

“其手段狠硬,当时朝中都惶恐她要独揽大权,登基称帝,可后来她坐镇京城,保京城无忧,最后先帝崩逝,帝姬还政于当今陛下。”

白竹卿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似是十分欣赏那位华观长帝姬。

萧离动动眉宇,道:“果真是个豪杰,白大人安心,此后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知会一声就行。”

白竹卿达成了目标,笑得愈发开怀,“殿下客气了,该是我的荣幸。”

萧离回到位置,思忖刚才的话,发觉这宴会不像满月宴,倒似结盟宴。松州事发,张曜仍旧稳坐高位,白竹卿是要急了。

萧离让人盯着浮生楼,琳琅苑洞察整个帝京的局势,原先审了松、竹两州叛党,凭着供词,顺藤摸瓜就会查到张曜身上。

张曜还安然无恙,皆因萧离未将所有供词呈到御前,诏狱审案,萧离不让旁人在侧,还担心事后会有变数,不想叛党竟遭了人的毒手,无形中,居然帮了萧离一把。

萧离吃了口酒,眼睛瞥过白竹卿,想道:他要坐山观虎斗,便叫他入局不知,有来无回。

宴至中兴,夜也将至,星子爬上苍穹,天边还隐约泛着昏黄,四月中旬的帝京城还有些冷气,冷风拂面,吹起额间青丝。

萧离抬手撩开发丝,抬眸撞入一个深沉的眼底,撩发的手一顿,那人轻抬酒杯,薄唇斜勾出一个摄人的弧度。

萧离会意,端起酒杯与他凌空对饮,还是一如当年一般——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微黄的烛火与俊俏郎君甚为相配,萧离不禁多望了两眼,萧瑜告诉她不要沉溺于私情,她都知道,她从来不是会耽于私情的人。

——即便那人的儿时欢喜,年少的憧憬,哪怕所有喜欢都是真的,对立又如何,能不能在一起又如何呢。

萧离猜测当年母亲是否也犹豫过,如果她没有遇到父亲,与其这样说,不若说漠北当年没有攻打太辰,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萧离不愿意去听别人讲述当年萧瑜是如何把漠北打回去,还让漠北往边境退出三百里开外,她也不愿去听当年关于帝京的事,以及萧瑜如何丰功伟业。

百姓将当年所有的事往美好方向想,哪知萧瑜虽为储君却面临废储的难?怎知萧瑜具体是如何大退敌军的?

在萧离眼中,萧瑜早已不再是当初的父亲,漠北攻至京城却突然溃败,萧瑜撕下了伪装,他不是江湖游侠,不是沈凝,他是太辰储君,他叫萧瑜,表字怀瑾。

萧瑜把萧离从战火纷飞的地方带出来,萧离怕极了,无助的搂着萧瑜的脖子,哪怕萧瑜身上的盔甲很硌手。

“阿离,别怕,闭上眼睛,阿爹带你出去。”萧瑜轻柔的安抚着她。

萧离趴在萧瑜十分有安全感的肩上,听话闭眼,不去看战场上的满目疮痍,连带着呼吸都短促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萧离厌恶极了。

“阿爹,阿娘呢,她在哪里,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小阿离紧紧闭着眼,泪水遍布满脸,手上死死拽着萧瑜的领子。

小阿离被带到了王宫,小阿离记得阿爹阿娘只有自己一个孩子,却要和一群素不相识的人兄弟姊妹相称。

一个女人拉着小阿离,对她说:“太子殿下将你交给我,我就是你母亲。”

小阿离甩开她的手道:“你不是我母亲。”

女人怒极,一掌甩在小阿离脸上,小阿离登时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抬头时,两股鼻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

萧离不记得那事是如何解决的,只是后来再没见过那个女人。

“殿下。”

一声男声打破了萧离的回想,萧离闻声抬眼,叶钦言举着酒杯站在前面,“殿下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萧离举杯站起,道:“没想什么,到时叶小侯爷马上就要离京归职了吧。”

两人对饮一杯,叶钦言一手摸着后脑称是,他面上羞红,低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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