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2 / 3)

的叫停,严争停止了模范张曜的笑声,正色道:“殿下想到什么?”

萧离道:“张曜籍贯是柳东松州人,白竹卿在暗指他。”

严争道:“根据信报,两人私交不错,白竹卿就这么迫不及待踹掉张曜吗?”

萧离道:“没有那么简单,张曜只是一条导火线而已,松州是粮仓也是茶库,每年数不胜数的茶从这里运往各地,上交的茶税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严争也想到了,道:“茶税不会也与户部账簿挂钩吧。”

段云醉将松州茶税所知之事告知了萧离,松州是张曜本家,茶税进到国库要走户部的账簿,这里面若要动手脚,十个杨府都不够放的,况且,税银要进国库,内阁一清算就都暴露了,难道内阁不管吗?

先生也不知情吗?也不管吗?

只要一向前迈出一点点,所有的疑问就一拥而至,无数个为什么挤在脑子里,明明到处都是问题,而太辰却能维持运作……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王朝?!看似无坚不摧,其实是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萧离在想,谁能救救这个王朝,先生吗?可如他所说,他已经老了。那下一位帝王呢?只怕也是坐在高位上无可奈何。

“严争,松州迟迟传不出消息,只怕遇到难事了,我要你去看一看,记住确定了局势立马撤回来,不要打草惊蛇。”

严争道:“是,属下这就去。”

萧离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觉得心中难以静下,随即起身,对廖远道:“我要入宫,不必跟着。”

“是。”

萧离依旧没有坐轿,骑着疾风往王宫方向策马而去。

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络绎不断,萧离并不急着进宫,就好像迷途的羔羊,穿梭在迷茫的人海中。

萧离一手扶着腰际的刀,一手勒住马僵,走马观花似的瞧着来往的行人。凭着萧家人该有的容貌,竟引来不少人投出鲜花、荷包。

萧离捧着那个绣了红梅的荷包,梅花栩栩如生,竟也忍不住抬眸去看楼阁的人。

入眼的是个娇俏的女子,女子一袭白衣,轻罗小扇随着莹白手腕上下翻折而翻动着,明媚优雅在一瞬间就变得可视。

萧离一时呆愣住了,原以为帝京中,男儿会受姑娘们的追捧,不想女子也是这般,她看着满身的鲜花,大多是姑娘们扔来的。

路过茶店,竟听外面的茶客在谈论自己,萧离听了,听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茶客的话中常将萧离与明启年间的华光长帝姬相论。

“当今唯一一个可以入朝参政的青岑帝姬,像当年那位华光长帝姬一样,能文能武,小小年纪,天赋卓绝啊。”

“是啊,青岑帝姬参政也算圆了华光长帝姬的遗憾了。”

“今日下早学,我们学堂的学生都在谈论那位青岑帝姬的文章呢……”

……

萧离听到这里就没在听了,明明自己并没有将任何文章公示过,就算请教先生也没有夹带文章,还有……

还有那个华光长帝姬,究竟是何许人也。

萧离总算左逛右转来到议政殿,门口的管事太监要进去通报,小太监识得萧离,于是不敢怠慢。

萧离一进殿才知道是阁臣在商议,而这一次周肆也在。

“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赐座。”

“谢陛下。”

萧离躬身行礼时,余光环视在座的阁臣,最前首是宋扶风,下侧的是吏部尚书兼内阁次辅王贤。

萧瑜问道:“阿离,此次入宫是为何事。”

萧离道:“为松州茶税一事。”

萧瑜点头道:“我们正是为了这事,你怎么看?”

萧离看出萧瑜有心考他,萧离就直接说:“茶税大部分都没进国库,对吧?陛下。”

萧瑜颔首道:“不错。”

萧离接着说:“据微臣了解,松州对帝京称茶的收成不好,一再要求减免茶税,柳东布政使视察无果,微臣怀疑松州有逆反之心……”萧离瞥了眼周肆,续道:“且有反则各方响应之状。”

宋扶风也道:“究竟是松州想反,还是柳东想反,亦或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掩盖事实,但不管怎样,且要稳住松州。”

王贤道:“现下潘阳侯还在松州,若事发突然,应是可以越过松岭往北向西凉关求救。”

周肆是柳东籍贯,他道:“今年的雪还没化,要越过松岭,估计很难,要支援也会向落霞关传信。”

潘阳侯原是驻守落霞关,如今是潘阳侯之子驻守,要传信确实会向柳东竹州与北凉交界处落霞关。

萧瑜却在此时说:“朕让宁亲王提前调兵前往松岭,必要时,将会从断阳江进入松州。”

此时的断阳江还在结冰期,冰层之厚足以支撑行军骑马,萧离原以为萧瑜会让离松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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