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的文字来说,沈念仍是知识有限,
沈念看着纸条得知了几个信息,死,婚礼,还有一个明天的日期,或者说子时已过,已经可以算作是今日的日期。
其他的文字,沈念便看不懂了,但是这个纸条藏得如此隐秘,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信息。
从这间屋子离开之前,沈念脑筋转了一转,掌心用力,几个动作下来,将那无数片的旧布条特意摆成了文字模样。
醒来后恍惚了许久,花费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自己为何身处白狼神庙里,为何这几个长老皆是用如此严厉的目光在审视着自己。
此等场景之下,他不知道本应该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公主为何离开,也不明白自己的兄长因何而死,可在自己府上的确搜罗出来了害死兄长的毒药,庆幸的是长老们基本上都相信他的冤屈。
既然说他莫罗候是觉得凭借这和大周公主的姻亲而对可汗之位有所图谋,如今这公主凭空失踪,消失得彻底,便是无从解释这一说法,所以长老们便决定给莫罗候一个机会,先将他收押于牢中再说。
追查真相,便由得突厥最公正无私的执黑将军来接手。
莫罗候在这监牢中,看着贴窗外的明月,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回首看去,正是那个他心中已有了倾向的那人。
“本丞相已经下令退下了所有守卫的军士,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
“可汗是不是你杀的?公主失踪是不是你的手笔?”莫罗候满眼的愤怒。
可对方却是斩钉截铁地说道,“本相敢对着白狼神发誓,可汗之死与我本人毫无干系,大周公主失踪我也是被人告知后才知道。”
莫罗候一时无语,只是他却是不知,乙利的话半真半假,能将自己完全摘除,无非是因旁人半道杀出后计划失败了,他才能面部改色地说和自己无关罢了!
凝视着乙利许久,萦绕在心间的怀疑始终不散,莫罗候终于再次开口,“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消除过挑起两国战火的念头!”
此间无人的情况下,或许是因为一连串的意料搞得自己也有些失措,乙利情绪失控,对着这个向来和自己作对的莫罗候,大声怒吼道,
“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个念头?突厥与大周之间为什么要强行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此时此刻,乙利似乎要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积攒的怨气,倾数倒出,“突厥在大周的北边,这么点地方,一到冬日就饿死多少牛羊你知道吗?而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南面的汉人白白占据着那些更加温暖的太阳和风雨,我突厥的子民凭什么不能拥有这些东西?”
莫罗候看着乙利眼眸猩红,满是怨气的面容,沉默一瞬后,回道,“那本来就是大周的地,强行抢夺的你是师出无名,并非正义之师。”
乙利却是冷笑,“哼,哪里有正邪之分,胜了的,自然就代表着正义,我不忍心看着突厥的子民们吃不饱穿不暖,想带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我乙利就是正义!”
监牢中的争吵无人得知,王城中处处是暗流涌动,有人披着夜色,躲过了一批又一批的军士,回到乌月的住所。
沈念拿出纸条,问了木三等人,得知这纸条上的信息是说在婚礼上杀死公主后,你的情郎于明日午时会被放生。
“距离天亮没多少时间了,何不趁此歇一歇,明早再去查看?”木三建议道,自从离开北陈城后,沈将军就只休息了那么一点点的可怜时间。
“迟则生变,白日里不好潜伏打探,我先去上丞相府一遭去瞧一瞧,若是没个结果,天亮后再做其他打算。”沈念做了决定。
李瑾毓虽然心疼,却也明白无法改变小师父已经决定了事情,便拿起桌上的黑布亲手替她缚于脸上。
就再沈念就要再次出发时,有声音响起,“我跟你一起,我打普通士兵不在话下,碰到特殊情况,还能治病!还有这个戒指,虽然可汗已经死了,但是说不定也能派上一些用场呢。”
沈念思索一瞬,觉得少年之言有一些道理所在,点了点头,还没开口说话,便看到童焱扯下外服,露出了里面的一身夜行黑衣,
众人一时惊诧,只见沈念在童公子还未反应过来时,拽起他的胳膊,让他搭着自己的肩头,一起从客栈的二楼窗口飞了出去,消失在浓稠的夜空之中。
而在那莫罗候的宅邸中,那间曾被人闯入过的侍女屋内,两个女人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了。
“姐姐,快看!”那迟钝一些的女子听到耳边的呼喊。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中间的床位处,床头下的地上,有一堆碎布拼成了感谢二字。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是绿珠姐姐!”
“一定是绿珠姐姐!”
是她听到了二人没有动用她的私产,决定要用这钱财给她安葬,魂魄显灵,拼出了这两个字来。
两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