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大人让老奴多加注意,老奴便从其他地方多观察了一下。这当真发现了奇怪之处。”
“小姐例假来得不对,那东西上的不是血,没有血腥味,而是红色墨汁,只怕是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又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月事出了问题,便刻意弄出了个假的月事来。”
“小姐恐怕是身体不适,又因女儿家的羞耻而难以开口”
童安如今又听到自己儿子的这句话,本应该是为止高兴的事情,焱儿找到了那半枚玉佩,可焱儿又说那人坚称那玉佩是她自己的。
一切都是断裂的线索,他完全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可却又察觉到了自女儿找到后那隐约的缺失感。
“那人是谁?她还说了什么?她当真坚称玉佩是她自己的?”童安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那人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他竟然污蔑我姐姐不是我姐姐,说我姐姐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这种糊涂话,我哪里能相信,挑拨离间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可她言辞凿凿,说谎话都不带脸红的,说她和姐姐是旧识,一摸便知。”
童焱想起沈念的话,仍然感觉有些可笑,这比孩童之间的拌嘴吵架还令人无所适从。
童安看着云里雾里,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的童焱,脑中猛然想起看起来乖巧的女儿将仆人怒骂,不让其接近的事来。
这一刻,他似乎抓到了心中的那种缺失感,那不知为何和女儿无法亲近的感觉由何而来。
“那人是谁?”童安再一次追问,心中竟然生出一丝紧张来。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那人爹爹也知道,是从北陈来的,就是那个这段时间声名鹊起的沈将军,人前出现一直戴着面纱的那个人。”
童安脑海中浮现那面纱之上的眉眼,是比现在府上的宁儿大一些的年龄,却也是更接近女儿真实年龄的岁数。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溯着近期发生在童府的事,浮现着自己交谈过的所有人,又蓦地睁开眼睛,“焱儿,我们可能搞错了一件事。”
若是真如他所料,只怕他童府上下已经陷入了一个别人精心编造的陷阱里。
童焱感到有些奇怪,他无所不能的父亲,此刻竟然在他眼中显出如此明显的担忧之色。
而在洛城城外的官道上,有人骑马飞驰,满心焦急,直到马儿忽然被陷阱扳绊住,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嘶鸣。
她飞跃而上,面纱滑落,却见到四周飞冲而来的数十人。
这十几个夜庭卫的暗卫,不在牢里却能自由行事,将沈念紧紧包围。
他们没有立即行动,像是在等着什么,沈念心中起疑,果然看见一个身着素雅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姐姐,我一早便在此处等着你了。”
沈念拿出轻音剑,估摸着自己以一敌十的可能,胜算小,但是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必然会受伤严重,延误自己赶路的速度。
她看向那个一直在坏她事的人,眼中是止不住的厌恶。
沈之瑜被这目光刺激得有些心酸,咬了咬牙关,又生出一股气气愤来,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这么厌恶自己?明明她保护了自己这么多年。
她这急匆匆地,是想要去救人?那么她现在就要来打破她的幻想。
沈之瑜扯出讽刺的笑容,说道,“你是要去北陈城,让那北陈王出兵去救回自己被送去和亲的女儿?”
“已经太迟了,申哥已经亲自去了北陈城,他会在李乾知道真相时把他杀了。”
沈念再被磨出一副沉稳心态,此刻也不得不有些慌神。
这个人会刻意来骗自己吗?是为了影响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失误后被这群走狗抓住?
“北陈王府守卫森严,麾下悍将无数,岂是武克申这个小人能杀得了的?你们未免也太小瞧北陈军了。”沈念冷哼出声,面上尽是不屑。
沈之瑜笑了笑,没有被激怒,“姐姐,我不骗你的,圣上亲自给申哥的任务,要让申哥利用李乾的爱女之情,找准机会刺杀李乾。”
话音落地,沈念心中的不安扩大,夜庭卫已经知道李乾之前都是刻意对李瑾毓冷漠吗?陛下也已经知道了吗?
“哼,你如今成了暗卫头子,是忘记那群走狗穿着一样的衣服,怎么把爹娘杀掉了吗?你晚上做梦不怕爹娘把你拽到地狱里吗?”
沈之瑜不想听到这番话,戳破了她给自己披上爱情外衣,露出血淋淋的自私内心,她无法回答,生出满腔的怒意。
既然毫无求饶之意,便让这群暗卫,无需下轻受手。
她不会再只废除姐姐的一只手了,她要废掉姐姐的整个身子,只留下她一条命在床榻上苟延残喘。
届时,她会悉心照顾姐姐,每日喂药喂饭,给她逗趣解闷,再也不让她经历外面那些打打杀杀的残忍之事了。
沈念手持轻音剑,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