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的信条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白柯不太相信面前这个姑娘只是来看望心觅这么简单,但如果真的是想动手,直接报官来抓即可,或者担心他的背景,怕惹住他,毕竟他只是一个医师,有这么大的胆子,还从谢家公子手中带走姑娘,不免让人多想,就算报官也是需要打点的,那老鸨想别是掏了钱又惹住人,得不偿失。
先让小姑娘来探探底子!或者真的就是单纯来看看朋友,也许他把人想得太坏了!
白柯迁思回虑中,听到后面传来软哒哒声音,“白柯,是谁来了?”
女子听到心觅的声音,急不择言叫起来,“心觅,是我,阿瑶,我来看你了。”
心觅也想知道,院子里的情况如何了,忙不迭让白柯叫阿瑶进来。
白柯没法,只好让女子进来。
两位女子讲闺话,他不好意思待在屋子里,走到外面,用法术偷听,以防止女子使坏心思。
明瑶看白柯走到外面,似乎走的很远,放下心来,问候心觅一番,说一些体已话。
明瑶摸着心觅的伤口,忽地哭起来。
心觅听到呜咽声,一惊,忙不迭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明瑶沉闷的声音传来,“阿觅,姐姐知道你不想让那个男人住局,姐姐也不想让你去伺候那样的一个男人,可是自从你被谢家公子救走后,那个男人他不敢找谢家公子的麻烦,却敢找院子里的麻烦,扬言说要砸院子,院子里的姑娘已经失去清白,不好在嫁人,到时候要是真是砸了院子,姐妹们只能被老鸨卖掉,红的姑娘好找下家,不红的姑娘不收,去做工也不好找到工作,背地里都嫌弃姐妹们,到时姐妹们都是要埋怨你的。”
明瑶看心觅表情微怔,似乎有些动摇,千思万想一会,继续劝道:“你曾向姐姐问过修仙之法,你要是真不回去,事情像想象那样,姐妹们的怨气你可承受的住,落下这一罪过,到时怎么成仙。”
心觅沉思默想,觉得非常有道理,她惹得祸,不能让姐妹们替她受了,也确实是当时她思量不清,一时冲动,而且自己的卖身契还在老鸨那,肯定还要回去,且自己一生所求不就是为了见到那个神仙,修行路上,有所牺牲,在所难免,说不定这就是成仙路上的苦难。
心觅缓缓点点头,低声道:“好,我愿意,我会心甘情愿地接待那个客人。”
明瑶大喜过望,拉起心觅的手,和风细雨道:“好妹妹,姐姐在这真的感谢你,你先好好养伤,不着急的。”
心觅随意点点头。
躲在外面偷听的白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原来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来陷别人于困境。
明瑶心满意足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她虽然可怜阿觅的遭遇,可是阿觅开始是自愿的,答应的事情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留下的苦果让众姐妹尝,她对阿觅还是有一些怨气的。
白柯神色平静地看着明瑶离开,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听见。
白柯照常如旧喂师父药,吃饭,听话本子,随后白柯听着师父渐渐沉稳的呼吸声,蹑手蹑脚开门出去。
月夜高照,一抹月光洒在白柯的脸上,照亮那张冷若冰霜的俊美脸。
因为白柯害怕心觅晚上会有什么事情,为了方便照顾,两人睡在同一间屋子,只是两张床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相距甚远。
最近,心觅发现白柯等她入睡后,会出去,等到很晚时候才会回来,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出去了。
心觅也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最近医师都没有出去上班,也许晚上去学习了。
到了换药的时候,白柯准备出去雇一个女子来换药,跟师父报备时,心觅连忙阻止,开口道:“这样实在太费钱了,就医师你给我换药吧,都说为医者,眼中没有性别之分,我不介意,而且成仙者眼中是没性别的,我要锻炼一下。”
白柯最是听师父的话,内心深处更是想亲近师父。但他很清楚这不是真正的师尊的想法,到换药时,他还是很紧张的。
一凑近师父,师父身上传来独有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后又带点奶系麝香,包裹着白柯的周围,另他发颤,心跳渐渐加快,像是一座警钟,咚!咚!咚!似乎在警醒着他在做什么。
心觅感觉白柯还是没有动作,更加相信医师的人品,豪爽地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小衣和白色的底裤,白色的小衣一看就是被穿了很久,系在脖子上的带子有些松松垮垮,导致小衣没有弹性,往下坠,只能包裹半个ru,白嫩嫩的,饱满浑圆,中间露出一道深深的沟,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小衣只遮住了最重要的地方。
不得不说,老鸨打鞭子也是有手法的,女子最重要的三点不打,其余鞭鞭入肉。
白柯只是瞅到一眼,连忙别开眼睛,大脑一阵发空,喉咙不自觉地有些发紧。
衣服刚刚脱下,皮肤刚接触冷空气,心觅就被轻轻推倒,被子盖上她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