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示安抚。
他厉声问商歇:“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商歇也很困惑,但也没露怯,他把手背在身后说道:“本王并没有对这位姑娘有任何不敬之举,我看,是这位姑娘想要陷害于我。”
说完之后,商歇还定定地盯着程如令。
一个小厮跑到了商歇身边,挡在了贺声和商歇中间,双臂敞开护着商歇。
那是常常跟在商歇身边的阿吉。
程如令看到阿吉,像是受到了惊吓。
她以前从未见过楚王,却为什么这些人和她梦里的人一模一样,贺声还想要对商歇动手,却被成程如令拉住,程如令对贺声摇摇头:“算了,贺声,我累了,我们走吧。”
贺声不甘心地说:“可是……”
“走吧。”她拉着他越走越远,到了园子出口处,程如令才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程如令看到商歇还在站在原地望着他们,她的目光与他对上,她急忙转过头轻声对贺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我们斗不过他的。”
是啊,在她那个不知真假的梦里,她到死都不知道有谁能斗得过他。
她回去坐在程安安身边,程安安看到程如令,眼底的诧异难掩,却还是假惺惺地笑着说:“妹妹去哪儿了,宴会都要开始了,我还以为妹妹不来了呢。”
程如令语气冰冷,甚至都没有看程安安,“是吗?可是我听说,姐姐扣了我的侍女,不知,是何意?”
最后三个字,她一字一顿,慢慢转过头凝视着程安安,虽然程如令的眼睛毫无杀伤力,但她的眼神却冰冷至极,根本看不到亲情所在,被她这样看着,程安安极其不自在。
程安安干笑几声说道:“这不是以为妹妹不在这里了嘛,这里闲杂人等众多,姐姐怕阿弥一个小姑娘丢了可就麻烦了,就让她跟着我了,妹妹可是生姐姐的气了?”
程如令笑了笑说道:“一个侍女而已,劳烦姐姐挂心了。”
程如令端起桌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茶杯,坐在她对面的便是商歇,他们中间只隔着一个圆形的小舞台。
贺声坐在程如令旁边的一桌,他看着程如令的动作,欲言又止,总觉得,今天的小丫头不太一样。
程如令觉得,虽然她一直觉得那是一个梦,可是刚刚止不住地颤抖却是真的。
难道那个梦,真的预示着什么,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楚王都不简单,她都不该与他有牵扯。
她暗暗下着决心以后要离商歇远点,可是不知商歇正在看着她。
商歇对那个正在思考着什么的姑娘轻微扬了扬下巴,对身边的人说道:“阿吉,你去问问,她是哪家小姐。”
分明以前从未见过,可是刚刚看到她害怕的那个样子居然有一丝难言的心悸。
过了一会儿,阿吉打听回来,在商歇身边弓下腰说:“殿下,那是丞相家的三小姐。“
商歇笑着,嘴中说道:“原来,是丞相家的。”
一个书院夫子模样的人走到舞台中间宣布宴会开始,接着,就有一群舞姬上来跳了一个开场舞。
之后就是才艺大会了。
百花会的才艺表演没有特定的表演者,只要是宴会中的人就随时都有被选上的可能。
只见夫子上前拿出一个圆盘,上面有一个指针,他把圆盘放在地上,指针开始旋转,众人都屏气凝神,等待着指针停止。
不一会儿,指针就停了,它指向一个女子的方向。
那个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淡粉长裙,浑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一张圆圆的鹅蛋脸,脸色晶莹,肤白如雪,她笑了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甚是可爱。
夫子笑道:“那就有请恒国和安公主上台来吧。”
和安公主站起来,从奴婢手上取了一把剑走上台,向大家作了个揖,不多言语就开始舞剑,剑法流利。
舞毕,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她笑笑说:“献丑了各位。”
底下有人说:“和安公主这剑法,可真是舞得出神入化呀。”
和安公主笑了,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要说剑法,太子哥哥才是一绝呢。”
她一边说,目光一边停留在一个身着黑袍的俊郎男子身上,那是南国太子,商澜。
商澜知道和安公主在看他,就向她点了点头。
她高兴的下了台,去到太子身边时小声道:“怎么样,没给太子哥哥丢人吧。”
程如令向来对这种宴会不太在意,唯一令她挂心的,也只有面前小桌上的那几盘水果了,就几个人才艺展示的功夫,她桌前的水果就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
程安安看着这个妹妹,心中好生嫉妒,她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有父亲大人为她撑腰。
而自己,却要谨小慎微的做好每一件事,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