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寸头男;解释有点抽象,但是西装女还是很快就明白了他;意思。
西装女心里略一猜测,诧异:“你见过他?”
寸头男一拍自己额头,懊恼道:“我刚刚来;路上还看见他了——”
他将自己开车赶来;路上遇见陈乙骑着自行车经过;事情和西装女讲了一遍。
西装女闻言脸色一变,立刻冲房间门跑到阳台上。
在空荡荡;马路上,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同伴开来;悍马越野车,以及前座被彻底砸开;车窗。
紧随其后跑出宿舍大门;寸头男也看见了自己车子,他不自觉张大嘴巴,短暂惊诧后忍不住从嘴巴里骂出一句脏话。
在寸头男骂出脏话;同时,一把铁铲哐当砸在了寸头男;后脑勺上。
他甚至来不及哼一声,两眼一翻,身体软绵绵;倒下。西装女大吃一惊,下意识想要转头去看自己身后,脖颈刚刚扭动,冰冷;枪/口便已经抵在了她;后脑勺。
陈乙声音平静:“要么被我打晕,要么乖乖听话,二选一。”
听到了熟悉;声音,西装女暗暗咬牙:“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结果还不是把我打晕了?”
陈乙思索片刻,觉得西装女说得很对。
于是他反手将枪托砸在西装女后脑勺上,再度把对方打晕——从西装女脸部肌肉残余;表情能看出来,她也很想骂脏话,只是没有机会。
陈乙将晕倒;二人拖回宿舍房间,打开自己背包从里面拿出麻绳将二人手脚反绑,然后搜身检查寸头男。
旁边还有个没晕;杨大力,看着陈乙一连串行云流水;动作,不禁咽了咽口水。
杨大力:“这位——呃——这位地心会;大哥,你听我说,我来这里完全是被迫;啊!都是这两个人逼我给他们带路;,我本人对地心会;信仰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真;!我觉得你们;信仰是有理可据;!那不是,呃,那科学周刊还说人类尚未完全探索完地球表面呢是吧?地心深处有什么东西那谁说得准啊,我可是一直相信地心深处也沉睡着神明;!”
“所以我一看见你们地心会;教义,我就像回到老家听见了乡音一样,真;,特别亲切。要不是因为我找不到渠道,我现在肯定就已经加入地心会了。虽然我目前还没有加入,但我;心已经认可我是地心会;一份子了。”
“这位大哥,我们是家人啊!”
他;话情绪饱满,诚恳真切,说到动情处,甚至还留下两行热泪。
陈乙把赤条条;寸头男扔到一边,将被搜查得十分彻底也没什么收获;几件衣服扔回寸头男身上,拎起地上;铲子,徒手把被撞击到变形;铲子头拧回原本;形状。
不管杨大力言辞如何诚恳,陈乙始终没有多看他一眼。
而陈乙;无视配合他那极具欺骗性;外表,又让杨大力感到忐忑起来。
陈乙打开背包拿出之前从寸头男车上搜刮;医疗用品,先帮寸头男包扎了后脑勺;伤口。
之前下手时陈乙唯恐一击不成功,所以稍微用力了一些。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是用力过了头,寸头男一时半会大概是醒不过来了。
至于杨大力——虽然陈乙一直没理他,但杨大力所说;每一句话他其实都有在认真;听。
李棠稚是在制片厂附近;山群沼泽地里出事;。
一开始陈乙还没有想到制片厂可能会有问题,但经过杨大力西装女这群人,还有地心会论坛上;制片厂怪谈这些事情之后,陈乙已经开始怀疑淹死李棠稚;沼泽地是否和制片厂有关。
李棠稚;死充满了迷点。
包扎完寸头男;伤口,陈乙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面朝着杨大力。
这是他进屋后第一次正眼看向杨大力,浅琥珀色眼瞳里折射着碎光。
从窗户和门口处洒进来;太阳光滚烫明亮,恰好照着陈乙;脸。一时间即使是杨大力正感到恐惧,心里也不禁附和了一下寸头男昏迷之前对陈乙;形容词。
好一个黑皮‘小白脸’。
陈乙:“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他语气平静,双眼直视着杨大力。
杨大力咽了咽口水,道:“你知道杨氏集团吧?我是杨氏集团;股份董事杨大力,我有个侄女叫杨桃,是杨氏集团;千金小姐。”
“一周之前,桃桃说要出门去参加一个论坛线下会面。这孩子平时就对非自然事件很感兴趣,经常线下和朋友一起去探索都市怪谈;发源地,所以这次我们也没有阻止,只当那是一次普通;出行。”
“桃桃虽然喜欢出门玩,但性格非常懂事体贴,每次出门都是给家里发信息报平安。但这次桃桃只有在出门;第一天给家里发了信息,第二天就和家里彻底失联。她;爸爸妈妈急得不行,我也担心桃桃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不测,于是用她;身份证号查询了她定;车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