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佩妮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变得更自信、更成熟了。
“这种荡/妇羞辱是性别歧视的一种表现,” 佩妮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坚定。“在我们的社会中,这种双重标准对女性造成了不公平的对待。而事实上,每个女性都应该有权选择她们的行为和生活方式,而不受到别人的指责或谴责。”
“伦敦最近有女性解/放运动,我和朋友去参加了,”佩妮压低声音,“老天,都已经70年代了,你们巫师不会还如此保守吧?”
“用谣言伤害和污名化他人。我们需要更多的教育和意识来抵制这种恶性现象。这可以从学校开始,向年轻一代灌输平等和尊重的观念,我们在为此尝试呢。”佩妮谈到这的时候很骄傲。
她对安塔尔丝和玛丽受到谣言和羞辱的情况非常关切。
自从暑假亲眼目睹托比亚对艾琳的家暴行为,佩妮就深谙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她要有自己的工作,在经济上独立,获得权力和话语权,而不是在家里给丈夫洗内裤。
“明年我就要上大学了,我打算申请法律相关的专业,最好能给一些女人提供帮助,离婚律师或许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透过佩妮的声音,安塔尔丝可以想象出佩妮从容自若坐在桌前,对着信纸微笑的样子。
吼叫信慢慢燃烧成灰烬,所有人还沉浸在佩妮思想带来的冲击中。
“我喜欢她的性格!”洛哈特率先叫了出来,用那面小镜子不停敲着桌面,“新一期的八卦小报主题我已经想好了,就写关于针对女性的谣言和思想觉醒。”
他开始央求,“安塔尔丝姐姐,也许暑假我能见见她吗?我想向更深入了解她说的那些。”
安塔尔丝托着下巴假装思考,“也许——”在洛哈特眨巴着蓝眼睛的攻势下,只不过三秒她就认输了,“我会帮你问问她。”
复活节假期的阳光洒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上,安塔尔丝费力地拎着行李箱。
礼堂里人来人往,回家的学生乱糟糟地排着队,小声诉苦教授布置的课后作业太多了。
安塔尔丝好不容易找到能下脚的位置,刚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楼上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她抬头望去,看见西里斯跨坐在扶手上,抱着手朝她扬了扬下巴,“需要帮忙吗?”
“谢谢,我能应付的来。”安塔尔丝摇了摇头,“你不回家?”
“当然不,为什么要回去呢?”西里斯反问道。
这种对话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安塔尔丝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回答。
西里斯眯了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今年的复活节假期会很有趣。”
“嘿,大脚板,你想到了什么好点子?”詹姆从楼上的走廊冲了下来,一把搭住好兄弟的肩膀。
西里斯突然冒出来一句无厘头的话,“尖头叉子,你忘了吗,斯内普不回家。”
“哈——”詹姆笑了,“有乐子了。”
安塔尔丝不喜欢他们的调侃,她的目光开始搜寻卢平,希望他能管管他俩。
彼得和安塔尔丝对上视线,主动和她打了个招呼,卢平并不在他身边。
“莱姆斯呢?”安塔尔丝有些困惑。
“他病了。”西里斯轻描淡写地说。
“每个月他都会生病。”安塔尔丝感到奇怪,“究竟是什么病?他应该去圣芒戈看看。”
“这是莱姆斯的隐私,我想我们不应该打听这些。”有人插话了,安塔尔丝转过头,看见莉莉站在附近,她的脚边放着行李,别在袍子上的级长徽章十分抢眼。
“你说的对。”安塔尔丝礼貌地点点头,她的眼神越过人群,注意到拉巴斯坦正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小巴蒂和雷古勒斯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
金发少年的目光在和她对上的那一刻柔和下来,他的口型告诉安塔尔丝等会一起走,
浩浩荡荡的学生队伍开始出发,安塔尔丝拎起小皮箱,打算穿过人群和拉巴斯坦他们汇合。
“安塔尔丝!”莉莉追了上来,红发在太阳下像火焰一样闪耀。
“之前玛丽的事情,真的很感谢。”
安塔尔丝放慢脚步,“举手之劳罢了。”
“我听说西弗勒斯复活节留在学校了,他有什么事要忙吗?”
“西弗——”莉莉甩了甩头发,“我还在生他的气呢!”
“埃弗里和穆尔塞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应该和他们一起鬼混,他们几个人经常聚在一起研究黑魔法。”
“莉莉,或许我们可以跳过黑魔法这个话题,我不会对黑魔法发表任何看法。”
安塔尔丝的表情很严肃,莉莉愣住了。
“可是黑魔法是邪恶的。”她坚持自己的原则,试图说服安塔尔丝。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邓布利多也会黑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