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佩妮说,“佩妮,你快回家吧,已经很晚了,斯内普是我朋友,我得去蜘蛛尾巷看看。”
佩妮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摇摇头说,“你真的要去蜘蛛尾巷找斯内普?”
见安塔尔丝点头,佩妮有些着急,“那里真的很糟糕,我劝你最好不要去。”
身为年长的孩子,佩妮下意识认为晚上的蜘蛛尾巷不安全,可是安塔尔丝铁了心要去。
没有办法,她只好看着安塔尔丝离开的背影,可是几秒钟后,佩妮跺了跺脚,一咬牙追了上去,“我和你一起去,确定没问题后我们立马离开。”
蜘蛛尾巷就在附近,走路就能到达。附近的小巷如迷宫一般,两侧全都是一排排破旧的砖房,地面由鹅卵石铺成,显然已经没落。
附近还有一条肮脏的河流,河岸上满是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从这里可以看到一根巨大的烟囱,它属于一个废弃的磨坊。
两个女孩紧紧挽着对方的胳膊,慌张的脚步声在昏暗、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
安塔尔丝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胆大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脚步也越来越沉重,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继续往前走。
终于到了蜘蛛尾巷,安塔尔丝和佩妮停下脚步,并排站在那里,望着小巷那边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房子上的窗户在夜色中显得黑洞洞的,毫无生气。
在这寂静的黑夜中,蜘蛛尾巷尽头的最后一幢房子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打砸声,划破了本该安静的夜晚。
佩妮死死抓住安塔尔丝的手,跟着她一步一步靠近那幢房子,就在下一次怒吼传来时,安塔尔丝当机立断念了一句阿拉霍洞开。
来不及思考,安塔尔丝一脚把门踹开,一切发生得这样意外和突然。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动弹不得。
她看见一个酒瓶敲碎在女人的头上,暴怒的男人就像野兽一样,拖拽着惊恐的女人,眼里迸发出憎恨的光。
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鹰钩鼻的黑发男人转过身,他满身酒气,手里还拿着碎了的酒瓶颈,安塔尔丝把佩妮护在身后,举着魔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又是一个女巫——”男人的表情扭曲,咆哮道,“滚开这,别管你不该管的事情!”
“你这是家暴!”佩妮怒不可遏,身为一个在学校接受新时代思想的女孩,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这话激怒了对方,他开始朝她们走去,更大声地咆哮,“滚出去!”
跌坐在地上的黑发女人连忙拖住他的胳膊,摇头哀求着,“托比亚,求求你,让她们走吧!她们只是孩子!”
然而叫做托比亚的男人只是把她推开,拽着她的头发用力朝她的脸扇去。
佩妮开始尖叫,一股血液冲上安塔尔丝的脑袋,她举起了魔杖,“Expulso!!”
一道蓝色的光击中了托比亚,将他击飞到墙上,壁橱上的碗碟全部砸了下来,像酒瓶砸到女人头上一样砸到他脑袋上。
趁着这个机会,佩妮连忙跑到女人面前想扶起她,安塔尔丝则举着魔杖挡在她们面前。
“莱斯特兰奇小姐,你们快走吧,别管我,我……我不能走……”黑发女人无力地说。
安塔尔丝诧异地回头望了她一眼,她认识自己?
就在此时,托比亚扑了上来,一把夺走安塔尔丝的魔杖,她想抢回来,却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托比亚的力气很大,他用力一推,安塔尔丝就撞到了桌角,吃痛地捂着胳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魔杖被掰断。
“你,你怎么敢——”安塔尔丝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
托比亚根本不理睬她,径直朝佩妮和女人走去,女人连忙把佩妮搂在怀里护住她,伴随着她的惊叫,在拳头落下前,佩妮害怕的闭上眼睛。
“不要!”安塔尔丝几乎要哭出来。
就像她今晚和佩妮说的那样,没有魔杖的巫师什么也做不成。
突然响起急促的下楼声,安塔尔丝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男人吃痛的吸了口气。
“西弗勒斯!”女人哭喊了一声。
黑发少年把托比亚的手臂压了下去,他冷着脸,“你敢碰她们试试?!”
在安塔尔丝和佩妮的惊呼声中,斯内普扑了过去,朝他父亲脸上狠狠砸了一拳,和他扭打起来。
安塔尔丝连忙爬起来,朝佩妮冲了过去,“快走!”
佩妮有些犹豫,在安塔尔丝的再三催促下才跑了出去。
另一边,托比亚·斯内普趔趄着差点摔到地上,他恐惧的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了,他开始长高,力气开始变大,变得逐渐能和他的亲生父亲对抗。
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把托比亚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