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修长的脖颈上,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摸上他的脖子,目光游走。
魏嘉雲身躯一愣,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没砍上,我醒了,这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魏嘉雲眸光闪烁,可他越是这般一身轻,云岁晚便是觉得心中难受。
魏嘉雲自幼习武,这般的警惕性还是有了,那人来了也是自投罗网,送命来的。
她手指软软的,摸在他脖颈上的手收了回去。他脖子上没伤口,但身上却有不少。
见她沉默了下去,魏嘉雲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怎么,心疼叔父啊。”
“嗯。”云岁晚向来不会如何绕弯子,身边对她好的人,她能够掏心掏肺的对待,一想到魏嘉雲自幼都是这般刀口上的生活,更是觉得有些不忍。爹爹归战而来时,消瘦了,她便是会在屋中偷偷抹眼泪,她太能明白战场上的苦,也能明白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有多么的不容易。或是自己太过软弱,又或是分明是将军的女儿,但从未见过真正刀口上的生活,所以,哪怕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都一片心软,“心疼。”
“娐娐,每个人的使命不同,没什么好心疼的。”魏嘉雲站在她身前,对着她温柔道,“娐娐你就如眼前的美景一般,天生就该是金贵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