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1 / 2)

虽然文多多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可是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毕竟瘦瘦小小春笋儿一般的姑娘,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被她拿捏住?

那按着吴贵脑袋的男人露出一嘴黑牙,笑道:“我说文四姑娘,按理说咱们今天应该连你一起抓了的,要知道女人不忠,那可是要浸猪笼的,但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大爷我就饶了你,以后时常来陪我们爷几个喝几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说着,把手从吴贵头上拿开,抬起腿,一脚踩了上去。

劲儿太大,直接把吴贵踩趴在地上。

虽然男人口齿不清,喉咙里像是含了口千年老痰,但她还是听明白了——这他妈是在说自己给吴贵戴绿帽子了?

文多多听了心里一惊,第一反应倒不是委屈,而是开始怀疑起来。难不成原著里的这位多姑娘早就露出了本性,只是穿书系统故意屏蔽掉了这段记忆?

她敲了敲脑袋,想让系统给点可靠提示。可是这位穿书系统就像死了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文多多不禁自怨自艾起来,感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上辈子过得挺开心的,活着的话必能有点作为,可年纪轻轻的就一命呜呼了,明明没做什么恶事,竟然穿成了多姑娘。

这可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儿呀!

见文多多一直不说话,大伙儿便以为她是做贼心虚了。几个胆大的年轻人甚至走到她的面前动手动脚,说是不能只便宜了赵狗那家伙,有好处要兄弟几个分。

提起赵狗二字,文多多就气炸了,什么悲春伤秋全都抛到一边,顺手抄起靠在门边上的一把长柄刀,刀尖指着最靠近她的那个男人的鼻尖怒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赵狗有屁关系!我便宜他什么了?我便宜他什么了?他欠我的钱还没还,我还便宜他?”

男人一愣,伸手推开刀,恶心地笑了两声:“我说文姑娘,事已至此你就别再假惺惺的了,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情,你还能瞒得住谁呢?”

不必听他说详细,文多多也猜到这狗嘴里准备吐什么芬芳。

要是这本书里的姑娘,只怕听了这些话就已经要上吊自杀了,可是她是个未来人,还会怕这种□□羞辱?正好没机会撒气,这可给她逮着了。

文多多冷笑一声,靠着门沉声说:“你们说我跟赵狗有一腿,证据呢?”

大伙儿顿时默不作声,齐刷刷看向站在黑暗里的张骏。话是他放出来的,自然该由他来解释。

可这张骏跟哑巴了似的,就是不说话。

旁边有人推了推他,他只是嫌弃地嘀咕道:“我哪知道,我又没做过这种事。”

文多多听见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就认出他就是吴贵所说的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立刻想起在他家窗外偷听到的那些话,心里便有了三分肯定,这事儿准是跟张骏有关系。

她也不拆穿他,继续说:“俗话说的好,这抓贼拿赃,捉奸捉双。你们把赵狗叫过来,当众问问他我到底跟他有几分钱关系!”

话说到这儿,可让大家懵了。是啊,从事发到现在,赵狗连个人影子都不见,家里媳妇儿出了大事,他做丈夫的不回来看看?

众人看向赵家老太太,老太太原本挺伶牙俐齿的,忽然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本就个子不高,现在没了底气,更是缩成一团。要不是文多多视力不错,都看不见这个小老太太。

“赵家奶奶,你儿赵狗呢?让他出来说个明白,是不是跟吴家媳妇儿有染,是不是吴家媳妇儿对他提了过分的要求。他只要说一句,咱们就有理由把吴家媳妇儿也带走!”

赵老太太嗯嗯啊啊半天,最后来了句:“我儿大了,去哪儿我哪知道。”

“晚上没回家啊?天黑了宵禁,人也不能随便往村子外头跑啊。”

“不知道啊,俺一直没看见他。”老太太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眉头紧皱像是意料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时候,张骏忽然说道:“说这么多做什么,押着吴贵先去县衙。咱们这儿的县老爷是个出了名的青天大老爷,他准能找出这夫妇俩杀人的证据!”

大伙儿听了纷纷赞同,也不继续追究赵狗去哪儿了。其实大家并不希望赵狗出现,赵狗一来,保准咋咋呼呼的,那这主事的就是他了。他不在,人人都好像是老大,觉得日后要想来调戏文多多,也颇有面子了。

张骏更是这样想的,他平日里也流里流气,可遇见了赵狗就成了半条破烂布,现在趁着赵狗不在,可不得好好威风一下。

昂着头指挥来指挥去,让这个回家找个提桶的麻绳,好把吴贵捆结实了,让那个去找个沾水柳条,说等会儿去县衙的路上,要是吴贵不老实就上手打,沾水柳条打不死人还疼,顶管用了。

那吴贵,耳朵里听着人家骂自己媳妇儿,心里也恨啊。他也想反抗,拿出杀猪的力气倒也不是不行,可对方人多势众,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吴贵斜眼看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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