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个澡,躺在了他身边。墨燃把人收到自己怀里,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你生完孩子也没多久。这几天累坏了吧。”
所以,墨燃的“也没多久”等于两年是吗?
楚晚宁闭着眼睛:“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生完孩子‘也没多久’的时候是在干什么。”
“……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记起来。”
“……”
“什么时候把莘锐接回来吗?”
“等你休养好了吧。在你好之前我连奕鑫都不想放到家里养。”
“那不行,孩子太小了放在你奶奶那里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再说吧,什么时候能出保温箱都不知道呢。”
“……会有危险吗?”
“现在想着问了?”
“……我感觉不会,否则你会跟我说的”
“……确实不会。”
那就不会。
墨燃也是真的有些累,很快就搂着楚晚宁睡着了。
楚晚宁叹了口气,这次也真的是有惊无险。看着墨燃的睡颜看了一会,终是轻轻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然后就被突然睁开眼睛的人扣住了脑后,然后就是一个绵长的吻。
“……你不是睡着了吗?”
“哦,总感觉有猫一直在看我,然后就被猫亲醒了。”
“……滚!”
“赶紧睡,我的傻猫。”
“……晚安。”
“晚安我的晚宁。”
“嗯。”
“我的小祖宗,你慢点跑!”
开玩笑啊,这可是楚将军的嫡重孙,在自己家摔坏了可不是好玩的。
楚晚宁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多摔几次就长记性了。”
奕鑫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来了这里以后兴奋的上蹿下跳像个皮猴子一样,本来也不是怕生的性格,跟着黎奶奶的曾孙跑来跑去,不一会就不知道去哪里跌跌撞撞滚了一身的土。
墨燃正在和黎奶奶聊天,看跟在楚晚宁后面一脸无精打采的莘锐,不由挑了挑眉:“懒懒不去玩吗?”
“不许叫我懒懒!!”
黎奶奶打量了一下已经五岁的眉清目秀的小团子:“所以这个是晚宁生的?”
墨燃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他往黎奶奶面前推了推,让她好好看看:“对。叫老奶奶了吗?”
莘锐虽然性格懒散,但教养也是不差的:“老奶奶好。”
黎奶奶给他抓了一把花生:“吃点这个,我们自己家种的,香着呢。”
莘锐也不客气,直接窝在黎奶奶身边剥了起来。
黎奶奶忍不住笑,又比划了一下:“上次见的时候才跟奕鑫差不多大吧?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上次来的时候墨燃还没生,去年本来想来,但是突发疫情,两个人都三班倒的上岗,自然没有时间出来,今年终于好了,所以赶紧出来看看。
墨燃又把刚才中断的话题扯了回来:“所以给您买的血压计记得用了吗?”
黎奶奶左顾右盼的想再次把话题岔开,却看到楚晚宁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有些落灰的血压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墨燃轻笑,从楚晚宁手里接过:“那您自己在家不量就算了,至少我们来的时候您让我们给您量一个吧?”
楚晚宁看着跳动的数字,已经基本有了数,又拿出听诊器帮她听了听心肺。
待一套流程走完,黎奶奶听着墨燃“多用热水泡脚,平时保护膝盖”之类的嘱咐,不满的扁了扁嘴:“每次过来都搞这些……”
黎奶奶的孙子黎松刚好进来,听到这句都忍不住的笑:“行了奶奶,这两位出门诊挂号费都要一人好几百,能亲自给您量个血压检查一下骨头您还不知足?”
又对着两人行礼:“墨少将。楚大校。”
两人站起来回礼:“黎大校。”
黎奶奶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我又没什么事!搞这些东西干什么?”
墨燃已经笑着把血压计收了起来:“确实没什么事,但是您一直不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事呢?”
“奶奶,哥,吃饭了!”
这是黎奶奶孙子娶的媳妇。大家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几年间黎松一直在A市卧底,在A市与同为卧底的搭档日久生情,最后假戏真做在一起了,一直到完全解放才带着媳妇回到长市,之后就一直在长市定居。
墨燃牵着楚晚宁出去,坐在了桌前。因为比黎松年龄大,级别也略高,所以一桌人都看着他。黎松笑着说:“哥,说两句。”
墨燃失笑:“……我也不会说啥,就祝奶奶长命百岁,全家健康幸福!”
“好!”
墨燃和楚晚宁各自以茶代酒敬了黎奶奶一杯,然后在这吃了一顿便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