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漾张了张嘴,没有回复,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嗯?”他轻问出口,与刚刚截然不同。
良久,林清漾动了动脖子,从玄关处走出来,“你,知道了?”
“对,我听见了。”他坦然说。
“所以呢?”林清漾故作轻松,绕开他往楼上走,“我解释的,你不都听到了吗?我还有什么要说的。”
裴嘉然听完冷笑一声,默默挽起衣袖,“一个夏清韵不够,又来一个是吗?”
走到楼梯转角的林清漾停住,声音有些冷,“什么意思?”
压的声音里含着愠怒和不解。
可她看着裴嘉然慢条斯理的挽好衣袖,突然转身脚步上楼,在和她交汇之际,他不由分说地紧紧攥住林清漾的手腕,拉着她向上走,林清漾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快步走。
“你做什么?!”尽管林清漾再三挣扎,可都无法撼动他作为男性和她对比之间悬殊的力量。
咣当—
裴嘉然把她摔进自己的房间,木门紧紧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林清漾的手臂刚刚挣脱束缚,还没来得及转身呵斥他,就见裴嘉然稳步向自己走来,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可这次不再是那么有力,而是轻柔轻易的抓住她两只手臂,压在墙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清漾懵的之余,只顾着被他牢牢禁锢,强迫直视头顶那道灼灼,之前从未在他眼里见过目光。
不得不说,林清漾从心底升起一种恶寒,她双腿莫名的软了些,差点没站稳。
裴嘉然盯了一会儿,蓦地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想问姐姐的鱼塘那么大,也不多我这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