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请袁敬安喝点小酒,也算是为那碗青菜面回个礼。
但杨幼宁在刑部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喊冒烟了,却没见一个人回答他。
奇了怪了,袁敬安今日不在刑部吗?
正当杨幼宁待在原地,有一位扫地的老人上前跟杨幼宁说道:“大人找谁?今日官员休沐,没人在这里。”
“老人家,你可知刑部侍郎袁敬安在吗?”杨幼宁心里有些不相信,他可从来没见袁敬安休过假!
“您是说袁大人,他前几日就出京办公去了。”
“啊?他出去办什么公?”杨幼宁有些惊讶,袁敬安出京办公,他居然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这我不知道,听说是去扬州了。”
老人嘱咐杨幼宁不要久等之后,便扫着地离开了,留杨幼宁独身一人在空荡荡的刑部中凌乱。
“白瞎了我的好心意,算了算了,不在也罢,我自己回家吃。”杨幼宁心情低落地离开了刑部。
“怎么突然跑去扬州出差了。”杨幼宁不甚理解,白跑一趟此时心里正郁闷着,不知不觉地来到街上。
京城的街道一年四季都非常热闹,各种各样的杂耍、玩具、小吃······杨幼宁拎着手里的点心,漫步在街道上。
“听说了吗?乌莱的新王昨日上任了!”不远处的面馆前有一群人在聊着乌莱的新事。
“老国王没了?”一旁有人不解道。
“半月前就没了,本来要继承王位的大王子被杀了,乌莱内部一直在争着王位呢!”
杨幼宁悄悄地凑过去听着他们所说之事。
“你确定啊?这也太残酷了吧,手足相残!”
“我确定啊,我写话本子的,这些新鲜事儿我能搞错吗?”说话的人正是这一带有名的说书人,不仅讲着经典故事,有时还会将五湖四海搜集来的新鲜事编成话本子,每日定时在面馆前讲书,吸引了一大批路过的人来听他讲的书。
杨幼宁摆了一下袖子,见话题越来越无趣便继续愁眉苦脸地往前走了。
慈元宫。
昭德帝今日午膳传了皇后宫中,处理完一些政事后,便摆驾慈元宫。
昭德帝和皇后面对面坐着,皇后不停地为昭德帝夹菜,但昭德帝却一口未动。
“云姬是一定要嫁给一位皇子了,皇后觉得疏儿可否?”说完,皇后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陛下有此意,臣妾万不敢阻拦,但陛下可要记得,疏儿是我们的小儿子,寻常百姓尚且希望子女得偿所愿,臣妾也希望,疏儿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容德已经做了天下人心中的好太子,他的婚事、他的前途、他的选择都不能自己做主,如今您也愿意疏儿走上这种道路吗?”皇后放下了筷子,叹了一口气:今日这饭怕是吃不下了。
“朕只是与你商量,又没真的下旨让云姬嫁给疏儿,你也别多想。”昭德帝将手搭在皇后的手背上,轻轻地拍着。
“臣妾知陛下也有难处,不敢阻拦。”皇后虽嘴上这样说着,但脸色却冷了七八分。
昭德帝抽回了手,站了起来,说道:“此时朕已有决定,皇后无需担心。朕也吃饱了,还有许多政事未处理,先走了。”说罢,带着一众侍从离开了慈元宫。
南明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等昭德帝走后,低着头说道:“娘娘,需要奴才给您夹菜吗?”
皇后摇了摇头,头上的步摇晃荡着,“都撤下去吧。”
南明心知皇后此时心情不佳,便说道:“陛下也只是嘴上说说,陛下对六殿下的喜爱,奴也是看得出来的。”
“你看着他表面对疏儿宠爱又加,那是因为疏儿也是他江山的一部分——这事也就这样了,万一陛下真要疏儿娶了乌莱公主,也只许给他做侧妃”皇后抬起手,南明立刻扶着皇后缓缓站起。
“不说了,本宫乏了。”
“是。”
承明殿。
昭德帝拿着毛笔在桌案上写着字,玄司辰立侍左右,替昭德帝磨着墨。
“你前几日炼的丹果真不错,让朕有种腾云驾雾的感受,朕的仙道想必修得更进一步。”
玄司辰说道:“丹药只能起辅助作用,陛下能有此等进步,必然是陛下修道心诚。”
昭德帝拿着毛笔重重划下一笔,心中畅快万分。
“何锦。”昭德帝唤着身边的太监。
“奴在。”何锦闻声便站在昭德帝的身边,等待昭德帝的吩咐。
“淳王如今在哪儿?”
“还在阮州。”何锦听昭德帝突然提起了淳王,想起前段时间昭德帝因为淳王的失言而龙颜大怒。
“淳王可有纳侧妃?”昭德帝冷不丁问道。
赵容桢是淑妃所生之子,淑妃是当年皇后宫中的一名宫女,因为容貌出众,被昭德帝纳入了后宫。但昭德帝对淑妃的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将她甩在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