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1 / 3)

周末,陈家不知道什么习惯,佣人放假的放假,休班的休班,人少的可怜,好在洛柳姿不在,洛樱子懒得出屋门,一觉睡到十二点,空调开到二十度,裹着被子打游戏。

连输三把,洛樱子怒摔手机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决定下楼吃晚饭。

今天奇了怪了,连一向准时的陈可均都没有出现,瘆人,洛樱子坐在空荡荡的餐厅,空调风开的足,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没人做饭,洛樱子点了炸鸡套餐,她提进门时还是热乎的。

陈可均的房门紧闭,洛樱子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出于礼貌,洛樱子放下炸鸡,上楼敲门。

“哥哥,家里没人做饭,我点了炸鸡,你要吃吗?”

半晌,洛樱子以为他不在准备下楼时,屋里传来陈可均低沉的声音,

“去打李师傅的电话,让他给你做顿饭。”

“我说,我点了外卖—”洛樱子大声道。

“不吃。”

“好吧,”洛樱子耸耸肩,一蹦一跳的下楼,开始享受吃独食的快乐。

吃独食会遭报应的,此话名不虚传。洛樱子半夜被咕噜咕噜叫的肚子闹醒。

好疼—

连跑三趟厕所,洛樱子站都站不住,眼见还有飞流直下的趋势,琢磨出去拿点止泻药。

三更半夜,别墅寂静的可怕,冰凉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窗边的白色钢琴沐浴在月光下,隐约坐着一个漆黑的身影。

等等,漆黑的身影—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樱子吓得哆嗦,想都不想抄起手机砸过去。

咔擦—手机砸偏了,屏幕四分五裂。

“你发什么疯?”人影冷冷道。

活的,活的,洛樱子惊魂未定,这才发现那是陈可均。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这里,还问我发什么疯。”洛樱子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陈可均没有回话,他突然弓起腰,从琴凳上跌下去。

洛樱子莫名其妙,下意识上去扶他,陈可均紧紧抱住头,身体弓成虾米,衣服绷得紧紧的,这么晚了他竟然一身西装,月光之下,他的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眼珠黑的发亮,眼白密布血丝。

“…滚—”

他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洛樱子没听清他说什么,陈可均表情扭曲,他双手猛然抠地,划出刺啦一声酸倒牙的声响,他把脸贴在地板上,又忽然抬起,重重磕上去。

他动作幅度太大,一个小瓶子从他身上掉下来,咕噜咕噜滚到洛樱子脚边。

“药…”

洛樱子这回看懂了他的口型,赶紧捡起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他。

陈可均痛的神志不清,根本接不住,洛樱子赶紧跑过去蹲下喂到他嘴边。

陈可均张口咬住。

“痛痛痛—松口,哥你怎么咬人啊—”

洛樱子痛的大叫,陈可均狠狠盯着她死不松口,眼中迸发出凄厉的光。

洛樱子当即给他下巴一圈,陈可均身体无力,砰一声砸到地上。

洛樱子连忙后退,双手保护在胸前,警惕的盯着他,生怕陈可均突然暴起揍她。

陈可均在地上打了个滚,两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他爬起来,歪歪扭扭走两步就跌倒,眼神恨不得生吃了洛樱子。

洛樱子记得这种眼神,她爸是地质学家,有一次带她跑野外,他们遇见一直受了重伤的孤狼,当时那只狼就这样看着她,直到慢慢死去。

我哥哥应该不是活够了吧?那他…狂犬病发作了?

想到这种可能,洛樱子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生怕陈可均咬她一口。

陈可均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逐渐急促,空调冷风大开,他身上汗涔涔,湿透了衣服。

陈可均似乎很不舒服,急躁的拽下来领带,外套,衬衣…

哥哥,你…你多少留一件在身上啊,你的清白可是要留给女主的,坚持住,简直就是胜利!

很显然陈可均已经失去理智,上身脱的一件不留,洛樱子赶紧闭上眼,怕她哥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急忙睁开,小心翼翼的盯着陈可均。

给不给他打120?洛樱子心里琢磨,她这会儿也缓过劲来,八成今天大宅里人烟稀少是得了陈可均的授意,他今天发病,不想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至于他为什么不去医院,洛樱子也想不通。

没等她想不明白,陈可均趴在地上老实了,洛樱子差点被他吓破胆,战战兢兢凑过去试了试他的呼吸,

很好,还在。

陈可均昏睡过去,洛樱子不敢动他,上楼给他拿了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陈可均这个诡异的情况,洛樱子实在不敢睡,天知道他还会不会再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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