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斯听了哈哈大笑，他清楚羽陆从来都是个认真的人，也真是佩服安九江的厚脸皮。
“那你们要是能结婚的话，我送十亿礼金。”
“那你还真是抠门。”
汉斯啧了一声，挥挥手，让人把安九江带下去。
周荣在这里并没有受到什么伤，但是安九江是绝对不会有好待遇的。
安九江盯着羽陆消失在转角的身影，他没有反抗，任人按着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又是地下室，真想再让火焰吞噬一次。
很快安九江就被折磨得一身伤痕，血液顺着额角在太阳穴，侧脸和下颌上划出长长的红痕。
他身上的衬衫是黑色，看不出受伤程度，但是手一碰，就会被染成红色。
衣服上破裂的几处能看到触目惊心的血印子。
汉斯以为他会使用瞳术逃出去的，但是没有。
安九江的眼从始至终都是沉寂幽深的黑色，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渊，没人能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另一边周荣正气定神闲的坐着品茶，余光瞥见到羽陆来了，他两指夹着象棋轻轻放到棋盘上。
羽陆没有像以前那样高兴地和他打招呼，拉开椅子坐到了周荣对面。
来之前汉斯已经把奥利尔的事跟自己说了，实验室里的情况也查得差不多了。
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往日那么好的老师也是这件事的主导者之一。
“老师，你和你的信仰一直都是我的榜样，现在你的行为又是什么目的呢?”
周荣移动了一枚棋，又开始思索着接下来该走哪一步。
“我和我的信仰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我的祖国，我是在用他人之手报仇而已。”
他的声音还是熟悉的缓慢温和，稳重又深沉。
“那你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