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娅讨厌梦(1 / 5)

0.

辛西娅讨厌做梦,她享受睡眠所带来的安心感,但梦往往会破坏这类感觉。在她这短暂而又漫长的十八年里,蔓延的火势,微笑着的“她”,被掐住喉咙的窒息感占据了她七岁之后的梦。

这直到杰森,或者准确来讲是二代罗宾出事之后,昏暗的仓库,晃荡的吊灯,小丑刺耳的尖笑以及痛苦则取代了以往的梦境。

辛西娅猜测自己怕是忘不掉这种有损健康的玩意了,明明没有什么共通之处,但她就是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熟悉感。不,或许说仍然有共同之处,比如都有一方挂着令人不适的笑容。

她只觉得呼吸困难,许多诡异的幻觉像咒灵潮一样扑面而来,能力使用过度造成的头疼并没有使她清醒,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的颜色诡异又毫无规则出现,不断交融在一起,交替笼罩着她目光所及之处。

真特么的该死,辛西娅冷静地想道,二代罗宾出事都多少年了,很明显这只是一个该死,令人不愉快的梦境,可偏偏她醒不来,还要又一次回想这烦人的事情,这可真是操蛋极了。

撬棍在地板上划过的声音简直和小丑的笑声一样尖锐,该死的,好极了,所以她能不能快点醒过来?梦境都要被小丑这种鬼东西侵扰真是倒霉透顶,辛西娅竭力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但以失败告终。

伴随小丑举起撬棍打到肉上的声音,她的窒息感也是越来越强,甚至已经真实到大脑都在反映着缺氧这一信号了,然而她只是站在那里,哪怕眼前的颜色再怎么变化,再怎么混乱,始终能辩认出来的是绿色以及刺眼到疼痛的红色,悲伤快要将她淹没过去,而她挣扎着却又无能为力。

妈的,我绝对有大病,窒息感并没有抑制辛西娅的思维,如同水没过去般,仿佛有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的呼吸,如坠冰窟,她现在就如同濒死的人一样进行的最后的苟延残喘。

算了,谁脑子还没点病,没病怎么当的咒术师,你说对吧?辛西娅?哈默尔,当咒术师哪有不疯的?像她这种自言自语到这种地步的,说不定还可以去5A级风景区阿卡姆申请个床位住下呢。哦对了,反正都是精神病,她去杀死小丑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还不能说我啥,有这个想法的自己简直就是天才呢。

辛西娅呆在原地,闭上了眼睛,“Who killed CockRobin?”①

说完又轻笑了几声,“My heart strings broke and it was me.”②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反应了本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一样冷静,微笑,保持微笑,不能外露任何会对自己不利的情绪,会被“她”看见,辛西娅扯出一个勉强而又诡异的笑容。

看到小丑,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个从未下去过的嘴角吧?真没办法,毕竟笑容这种东西最具有感染力了,任何人都没办否定他的作用,,看看那些追随他的成员,哈,疯子所具有独特的号召力吗?辛西娅仿佛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短促的笑声在仓库里回响,诡异至极。

笑容不仅能让对方安心而且是健康的证明,这么看她也是一个健康的人?她是一个健康的人,听听,天那,这可真是棒呆了呢!

辛西娅的右手顺着腰向下摸索,握住了别在小腿上的匕首,该庆幸梦里与现实的高度相似吗?只要受到刺激足够大,或者更强,她就可以醒来了,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刺激,比它还能够带来安心的事物呢?

So CockRobin,farewell.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空中所有的鸟,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全都叹息哭泣,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当他们听见丧钟,

For poor CockRobin.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1.

“哈默尔女士?我们的航班要到站了。”一位空姐站在了辛西娅所在的位置旁边。

“啊是吗,多谢了。”辛西娅尚未从方才的梦境里脱身,只能依靠的最根本的直觉扬起了一个布鲁西式的微笑,然后拿起了右手边已经凉透了的黑咖啡。

苦涩的要命的冰冷液体顺着咽喉向食道流去,压住了不断传来的反胃,梦里出现的事物仿佛在她的面前又重新上演了一遍,但她已经回到了现实。

一杯咖啡下去,理智回来的差不多,该考虑要处理的事情,比如等会要下这趟从哥谭去纽约的飞机然后找到来接她的佩珀,再比如今天晚上还要找她亲爱的杰伊,以一个新身份,以一个能够站到他们身边去的身份,当然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她那在哥谭大学的弟弟。

哥谭啊,可真是个好地方呢,这么想着,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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